“你不记得了，可是我永远都记得。”
脸上闪过一丝悲悯，慢慢走到窗边看着落地窗里透出的月光，张扬闭上了眼睛。
“我是父亲的私生子，为了隐藏我的身份，父亲把我秘密送到国外，正是这样，我才逃过了你的毒手。等我接到通知回来，看到的，只有他们的尸体。”
紧紧闭着眼，张扬似乎是要清除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
停顿了一会，张扬又慢慢开口。
“我查了很久才终于查到和你有关，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决定复仇。要走到你身边并不容易，只有天知道我受了多少侮辱，不过就算你是FBI的特殊执行者又如何，还是输在了情之一字上。”
“你很有能力，我现在输给了你，不过，你还是没彻底赢我。”
直到那强硬的声音出现在自己耳边，张扬才惊异的睁开眼睛，不敢相信。
凤鸿歌不知何时从椅子上挣脱了出来，支撑着残破的身体悄然接近了张扬。
“你永远不该用后背对着你的敌人。”
伸手紧紧抱着张扬，这次的拥抱全然没有一点爱意。
凤鸿歌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抱着张扬狠狠地向前冲去。
两个身躯就像是从树上飘落下来的落叶，从高楼上一跃而下。
在落下的空中，凤鸿歌勾了勾唇角，能让你死，也是我的胜利。
此时背对凤鸿歌的张扬也是淡淡笑了笑。
黑夜加上落地窗的玻璃，就变成了一面镜子。
凤鸿歌的一举一动，其实自己，都看见了！
两人就这样在黑夜中坠落，相拥而去，就像一对情侣。
今夜，注定不宁静，看着两人坠落而惊慌失措的人们带起了无比恐慌的气氛。
在这样凝重的氛围中，也不知道没有有人察觉到那淡淡弥散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