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现在也是名副其实的公子,下人对自己也算尊敬,可是自己看得出来,看得出来在内心当中他们始终是瞧不起自己的。
自己能够留在凤家的唯一原因,恐怕也就是因为这支笛子吧。
摸了摸别在自己腰间的笛子,凤祁洛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忧愁。
凤祁洛微小的动作被凤鸿歌看到了,莫非这笛子和他之间还有什么渊源?
帝君尘见凤鸿歌将目光放到了凤祁洛身上,脸上闪过一丝沉闷。
又看了看凤鸿歌的目光所在,看着那柄笛子,帝君尘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慢慢勾起一抹笑来,自己就说怎么刚才见这笛子那么熟悉,这笛子不是那个人身上的东西吗?怎么会在这个小子身上?
一路上三个人的心中各有所想,不知不觉便已走到了凤鸿歌住处。
一间还算是干净的小房子,虽然看起来还不错,不过凤鸿歌还是细心的捕捉到了一些临时才修补的痕迹。
看来这也是自己在要来的几天前,凤天成让人修补的吧。
见凤鸿歌对小院子还算满意,凤祁洛也终于安下了心,又看了看帝君尘。
“鸿歌,要不要给你身旁的这个小孩子安排一个其他的房间,你的小院子里只有一个房间有床榻。”
“不用不用不用不用,你不用操心了,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没什么事儿你就快走吧,走吧,走吧!”
一直黑沉着脸一路不爽凤祁洛的帝君尘听见凤祁洛说要给自己在安排一个房间心中都还觉得马马虎虎,可是接下来却听到他说凤鸿歌的小院子里只有一个床铺,这心情一下子就澎湃起来。
连忙三推四就的就要把凤祁洛给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