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傲蕊让自己在湖面上行走必定不是没有理由的,是有她的用意,而她也不会害自己,这湖面一定可以让人行走。
一定有一个方法。
只要自己找到这样的办法,就可以完成这个要求。
而此时两个人相谈甚欢,却没有注意到在那亭子后面的一棵梅花树后站着一个神情失落的女子。
女子手中还捧着一本书,那女子正是织花瑾。
织花瑾脸上的表情非常的狰狞,不断的摩擦着牙齿,手中握着的那本书都有些被她捏皱了。
似乎此刻就要把那本书给撕毁一般。
织花瑾脑中不断的回荡着刚才夏傲蕊对凤鸿歌说的话。
“只当她是一个外门弟子”。
“如果你想要在我这治愈属真正学到些什么就照我说的去做吧”。
这些话就像利剑一刀一刀地插入了织花瑾心中。
原来自己在她眼里一直都只是一个外门弟子,原来她之所以不对自己提什么格外的要求是因为她已经认定自己不能够在她这治愈属学到真正的东西。
原来这什么东西都不是给自己的,都是留给这个才刚刚进入学院几天的凤鸿歌。
原来这个就是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