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直在这班上都是极为嚣张的一派,可今日却被凤鸿歌莫名其妙的收拾成了这个样子。
自己偏偏还正如凤鸿歌所说的那样毫无反手之力。
似乎自己在她面前就是一个弱者,就该被她驾驭和征服。
北唐含冰能够感受到,此刻自己的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
是真的没有人敢向自己伸手来扶自己一把了。
周围的环境和悄无声息这些东西都无一例外让北唐含冰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尴尬。
满脸胀红,眼眶,居然已经开始湿润了。
北唐含冰从始至终都是自认为骄傲的存在,不管是在班上还是在学校一向都是横着走的。
自以为有后台在什么都不怕,什么人都敢惹什么话都敢说。
从来不惧怕会有人对自己做什么。
而且的确如同北唐含冰想的那样,真的没有人敢去对她做什么,也没有人敢去批判他去。
所有人几乎都是攀附她,想和她攀上关系。
而此刻北唐含冰却突然明白了。
突然看清楚了。
原来在权力面前自己也只不过是一根木棍。
常春藤再攀附只是为了让她们自己长得更高。
而现在扒去附着在木棍上的常春藤,自己就是一个普通木棍,一根毫无用处的木棍。
眼眶中的泪水慢慢的聚集,几滴泪珠已经缓缓的从北唐含冰的眼眶中滴落了下来。
无助,痛苦,不断的敲打着北唐含冰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