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唐朝自然知道凤祁洛是个有能力的,可是就是因为凤祁洛有能力才让北唐朝觉得忌惮。
这样的人已经和自己不可能再做朋友了,那么如果继续让他这样势力壮大的话将来总有一天倒下的会是自己,会是北唐家。
自己断然不能够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在官场之中又何尝不是适者生存呢。
思虑良多,北唐朝也觉得实在是有些心烦,皱着眉头挥手便让侍奉的人都下去了。
北唐朝心烦时喜欢一个人去想想这些事情,而焉夫人见状也不再插话放下茶水便退了出去。
随即便转角去了北唐含冰的房间。
焉夫人对北唐含冰确实是宠爱,所以心里面也一直是隐隐作痛。
北唐含冰治疗了那么多天也算是有些见好,不过骨头一直好不了。
秦修泽的确是下手不轻。
而现在北唐含冰的人却将这帐完全系在了凤鸿歌的头上。
一心只以为就是凤鸿歌给自己设下了这个陷阱,让自己去找她。
自己还以为她真是要和自己求同存异。
可没想到是为了暗中伤了自己。
一听见有人推开门的声音,北唐含冰便小声地抽泣了起来。
焉夫人已经到北唐含冰的房间,就听见北唐含冰的哭声,心里面也是猛的一皱,冲到了北唐含冰的身边。
“哎哟我的心肝宝贝这可怎么办呀,一直都好不了,若是日后留了疤那可怎么是好。”
焉夫人还盘算着日后北唐含冰定要嫁给高官贵族。
可现在也不知这手臂还会不会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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