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君丰还未开口,南宫烈已经忍不住了,“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说?”
“放肆!”
一声威吓传来,紧接着,南宫鹏从墙外翻身而入,给了众人一个大大的意外。
本来他没打算插手这些孩子们的纷争,若是连这点小事都没法私下解决,以后怎么在一起生活?
即使他心知肚明,阿烈他们的说法是错的,那医书也是错的,但他始终没有插手。反倒打算在事情结束后,再告诉阿烈,让他自己做出决定。
可是这小子竟然这么耐不住性子,如此咄咄逼人,甚至连基本的礼仪都忘了,这就太不应该了!
这营长之位,他真是一点不合适!
“这位是西疆军医尚潦先生的独女,也是唯一尽得其真传的徒弟。尚绫络小姐,阿烈!还不快和人家道歉!”
南宫烈被自己二叔这么一吼,楞了一下。她就是尚绫络?!那个被西疆军称作“将中天女”的西疆女军医?
据说这清红的药方,当年就是尚军医和他女儿一起研究出来的结果。配药的本人都这么说了,那不就真是如秦奡所说,用的是清如阴吗?!这医书竟然出错了?!
南宫烈心中郁结,但又无法倾吐,只得结巴朝尚绫络道,“尚,尚姑娘,刚才是在下失礼了。”
尚绫络摇了摇头,一点都不在意,反倒是弯腰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医书,看了一遍,对南宫鹏道,“二爷,这书中所写‘清红’的药方有误。家父因为军中事务,恐怕要一个月后才能到,还劳烦二爷修书一封给太医署。这药方虽不常用,但还是早些修正回来才好。”
“好,我明天就派人快马加鞭回皇城,你放心吧!”南宫鹏颔首,然后看向南宫烈,面对尚绫络时的和颜悦色瞬间风云突变,“阿烈,现在既然结果已经明了了,你们这智营的营长也该选出来了吧?是谁呢?”
南宫烈听着二叔的声音就知道他生气了,心中不甘,却不敢发作,只能沉声道,“我们智营的营长,是秦奡!”
南宫烈虽是这么说,但那一脸不服气的表情,却写满了心口不一,南宫鹏在心中叹了口气,这孩子,从小就争强好胜,自持孔武有力,读了些书,就看不起人,唯我独尊了。殊不知这天外有天人外人,一山还有一山高啊!
这次输了,还输了这么难看,能给他一个教训!也不算坏事。
“那你就去同沈阔说一声吧!”南宫鹏道。
南宫烈听着只能道,“是。”
他说罢,便低头走出草苑,对南宫鹏的安排打心底里感到怨恨。为什么叔叔要站在外人那边?
哼!好个秦奡!竟然让我在大家面前这么丢脸?!哼,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