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宇各个军塾出的名将啥的,都差不多,但是咱们东塾却有个独一无二的女军师!这可是其他军塾都不能比的啊!”大熊大声笑着,似与有荣焉,“说来,当初清影在军塾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她是个女的呢?”
夏子悠轻哼一声,接过话来,“我表姐,鸡贼的像只狐狸似得!你们怎么可能发现的了呢?!”
清影听到这话,扬了扬眉,没有在意,淡淡笑着抿了口酒。
一旁南宫奡啧啧出声,护妻如命,“你小子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鸡贼,咱家秦夫人是机智。”
“呦呦呦!”大熊立马起哄起来,“老秦,你小子倒是嘴挺甜嘛!怎么的?怕回家跪搓衣板呐?”
众人听着立马哄堂大笑起来。
“老子跪搓衣板,老子也乐意啊!只要是咱秦夫人一句话,就算刀山火海也得上不是?”南宫奡配合着他往下说,仰起头拽得不行,一点不觉害羞。
清影抬起头,扬了下眉,正好对上南宫奡揶揄的眸子,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么放松,还同人开玩笑,看来秦将军今天是真的高兴!
自从东疆战事起,自己的身份曝光,他们就从来没有聚过。像现在这般,无忧无虑的喝酒聊天了,更是难得。
都是自家兄弟,若是大家能高兴了,拿他们夫妻俩开玩笑,倒也是无所谓了。
“哎哎哎!看见没?看见没!咱们智营的营长成了这幅德行了!老子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就觉得一堆人里就属你最稳重可靠了!”大熊一边笑着说道,一边在心里感叹,当初秦奡多沉稳的一个人,总是不苟言笑的样子,看着就有威严!
自从清影回来之后,他的脾气就变了许多,没有以前那么冷了,说来,也是好事一桩。
“哼!这小子咱们军中有名的老婆奴,有啥好说的!”风落尘也忍不住逗了一句,话匣子打开了,便关不上了,“说起来,咱们这些人没看出清影是个姑娘也就算了,你同人家朝夕相处,在一个屋里呆着,竟然也没发现,真是不知该说你啥好了。”
南宫奡听着心里也有些无语,他自己现在想起这事还觉得懊恼呢!
不由得低头看向清影,撇撇嘴,自嘲道,“所以知道了以后才赶紧娶回家供着啊!”
清影啧了一声,笑瞪了他一眼,“怎么?你的意思是不乐意啊?”
“哪儿是啊!我是说……”
南宫奡还来不及解释,皇甫千崇先开口了,“哎!你小子真是有点过分了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就是就是!”众人听着,跟着起哄。
清影见他被兄弟们围攻,也不帮他,反倒同众人站在同一战线,伸手戳着他的胸膛,嗔道,“听到了没有!这里最占便宜的就是你了!”
“是!是!全东塾最幸运就是我了,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敢私入军塾的女子,竟然和我做了同窗,住了同室,还成了我妻子!我南宫奡上辈子一定是积了很多福,今生才有这般巧遇。”
南宫奡说了一长串,皆是讨好的话,清影听着心里喜欢,却是轻哼一声,一点也不谦虚,只道,“那是!”
“第一个敢私入军塾的女子?”皇甫千崇玩味着南宫奡的话,想想倒也确实如此。
众人此时都喝得兴起,完全忘了各自的身份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