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楠小脸煞白的倒在她悠然伸出的手臂上，疼的直抽气。
慕凉则低头看他，眨眨眼：“还玩么？”
江楠楠咬了咬牙，哼哼唧唧的从她手臂上挪下去，捂着肚子缩到了一边。
慕凉慢条斯理的拍了拍手，准备往外走：“那我走了。”
“慢着！”江楠楠一见她扭头就要走，连忙又喊。
于是慕凉停下脚步，回头看他，那淡淡瞥过来的视线吓得少年又往后缩了缩，腹部还疼着的少年终于老实了不少，收敛了脸上的傲慢，老实的低下头，小声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赢得我。”
慕凉听了后，这才转身，探身问他：“请教？”
江楠楠一听，顿时不乐意的哼唧起来：“爱说不说。”
慕凉毫不犹豫起身，扭头就走。
江楠楠一看，连忙上去拉住她，几乎快飙泪了：“请教！请教行了吧！”
慕凉看着身侧扯住她一只胳膊的小少年，含着泪眼眶红红的小脸上不负先前的傲慢，只有撇着嘴的不甘，可望着她的红红眼睛里，却还是带着执拗，等着她的答案。
慕凉这才轻轻翘起唇角：“看在你的烟岚徒弟的份上，告诉你吧。”
江楠楠的表情轻轻变换，期待的望着她。
只见她悠然的缓缓开口：“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拿到那张A的吗？”
“一开始？”江楠楠小心翼翼的回着，这个她早就告诉过他的答案。
听见他的回答后，慕凉的表情柔和了下来，她低下头，轻轻道：“不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