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木元艰难而缓慢的道出实情：“……不难。”
何止是不难，应该是本就应该调上去几个的好么！
慕凉继续望着屏幕上脸色不太好看的唐木元，继续道：“所以，这说明什么呢？”
营业额平稳不涨，甚至还有下跌的趋势；俱乐部一霸嚣张到主动挑战客人，把头一回来的客人赢的精光吓得他们不敢再来，加上周围并无保安震场，显然不是头一次；加上对于自家顶头上司的上司派来的人，胆大到虽然表面上客气言和，实际上却还是打着把她弄下去的心思，重新占稳了俱乐部一霸的地位。
这一环套着一环，看上去并无联系，来的若不是慕凉，估计发现都发现不了。
什么样的原因，才会有这些奇怪的现象呢？
………………
“说明什么？”唐木元隐隐感觉出来了，却还是摸不到那个边，所以他问了。
慕凉轻轻一笑，没回答，只歪头看向身旁的江楠楠：“你知道吗？”
到现在都听得一头雾水的江小少年立刻摇着小脑袋。
慕凉抬头看向对面的姜梓温，姜梓温立刻坐正坐好乖乖的像个鹌鹑。
最后，慕凉侧头看向身旁的夏墨璟，眼里一片清明，眉眼俊朗夺目的男人定定的望着她，慕凉鬼使神差的眨眨眼，看他：“你说！”
夏墨璟朝着她缓缓一笑，才侧头看向屏幕，慢慢道：“自家赌手还把自家的客人往外赶，能是什么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