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豁豁豁~~~~”
突出其来的惊天一击让安子倒地卷缩着身体捂着下面玩命出颤音,说实话上官晨看着都疼。
“咯咯咯~~~”姜惋怡却捂着小嘴乐了,绝对的歪打正着,道:“妹妹,是得好好教训教训,看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咯咯咯~~~”言罢心满意足的走了。
“师弟!”身体卷成个大虾米,脸夹满红让上官晨顾不上许多,一把扶起,道:“怎么样?没事吧?”
“师兄,兄弟心理苦哇!呜呜呜~~~~”很少掉眼泪的安子真哭了。
“夫君!你~~你能动了?”
“哎~~是啊!我怎么能动了?”安子会意,没一会又捂着裆疼得直叫唤。
“师妹!你~~你下手也太重了。”上官晨一通埋怨。
“活该!”秀越气不过,指着安子骂道:“秀儿视你为天,可你呢?什么女人你都敢要?”
“我特么什么时候说要了?拷~~”躺地上的安子一扭脸大怒,咬牙道:“嘶~~~哦豁豁~痛死我了!”
“你还知道痛!那你知不知道秀儿心里有多疼!”
“没听见我有话没说完。”安子恨啦!觉得冤到姥姥家了。
“师弟,你刚不过什么?”
“我让她离咱们远点,别特么没事往这跑,有错吗?”
“……”秀越。
“咳~~师弟!没什么事话的我先回楼,你们慢慢掰。”此情此景已经不适合他待下去,上官晨抽身而去。
“夫君~~”秀越懵了,低着脑袋直掉眼泪。
“夫个屁君!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
“离婚?”秀越不解。
“嘶~~~哈~~”喘着粗气艰难起身,安子扶着树履步艰难,秀越红着眼想帮忙却被一手推开。
“夫君~~呜呜呜~~~”秀越吓哭了,真怕安子不要她,玩命搂着腰任凭怎么掰就不撒手,两人推搡着进了凉亭。
“明天就离!不是,现在就离!”安子昂天眨着眼眶的马尿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夫君~”气势矮了半结的秀越弱弱问道:“什么是离婚?”
“我……”气懵了的安子差点没哏死,瞧秀越那楚楚可怜的心软了,无奈拍着大腿低着脑袋暗道:“这特么叫什么事!卧槽!”
“夫君!你饿了吧?秀儿给你做吃的。”懂得为妻之道秀越一看就知道气消了一半,温柔两句起身进了厨房。
虽说安子没扭头看她,可听见了耸鼻涕的声儿,哪儿还心思离婚,真要离了秀越还不得当场抹脖子。
两根烟的功夫,手脚麻利的秀越端着四个小菜一壶酒上了石桌,小媳妇似的摆好斟满酒杯坐安子边上抽鼻子,甭提多可怜。
“豁哈哈哈~~~~~”
正准备开动,那想石楼里传出震天的狂笑,听声音应该是久未露脸的小老头武阳;抽冷子来这么一出安子脸都绿了,刚才一幕八成全看见了,许是憋得难受跑出来放肆放肆。
“夫君~~对不起!秀儿~秀儿错了!”
安子根本不想听,气得手脚直哆嗦,最无辜当属二弟,没招谁惹谁的差点蛋碎茎折。
“夫君~~”秀越瞅着安子脑袋都快冒烟了,壮着胆子挽着胳膊撒娇。
“不吃了!”刚下去的火让武阳这么一笑蹭一下又上来了,甩开秀越起身出凉亭;秀越脸色刷一下白了,哭天摸泪的攥着不撒手。
“嗯~~~~~~~”好几天没动,骨骼硬得不行,狠着心没理秀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浑身舒坦不少
“哟~~~脑子不错啊!这都被你现了?”出门的申屠回来了,瞧安子做着广播体操一点不意外,话里透着怪异。
“什么意思?”安子斜眼怒视。
“都说你小子聪明绝顶,想不到被老子定了近五天才想起来;嗬~~女娃娃心肠真热,知道老夫要回来特意做了好菜,呵呵~~那我就不客气啦!”
“前辈~~”眼看爱心餐要被喂狼,秀越想上前解释,被安子拦住。
“老小子,刚那话到底什么意思?”
“敢情是蒙的!”申屠愣了,解释道:“不是告诉你那叫真元锁体吗?你一个无骨无相的凡人哪来的真元?最多也就定个一两天,明白了吧!”
“……”安子想自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