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御，怎么样？好看吗？”
钟灵拎着裙摆在他的眼前转了个圈，唐御看着看着，她的脸竟突然变成某个人的。
他精神猛一恍惚，等回过神，原本重合的两个身影又自动分开了。
唐御想说“好看”的，可这两个字在唇边滚动了一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所以，他只是勉强自己说道：“你喜欢就买下来。”
“我在问你好不好看。”钟灵有些不开心他无视自己的话。
唐御见她纠结于这个问题，便随手指了件粉色的，“我觉得那一款比较适合你。”
“可是……”钟灵皱眉看着他，语气颇为委屈，“那你为什么要一直盯着蓝色的裙子看？害得我都误会了。”
“我在想事情。”
唐御虽然在解释，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已经是不耐烦的前兆了。
但钟灵在他面前任性惯了，还继续不依不饶道：“你是不是在想别的女人？你觉得别的女人穿了比我好看是不是？”
女人的直觉往往真的很准。
唐御大概是被戳中了心事，所以立刻恼羞成怒道：“不买就走，别在这儿撒泼。”
这还是两个人交往以来，唐御第一次对她说重话。
钟灵委屈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她咬住下唇，愤然地跺了下脚，然后转身回到了试衣间。
她出来后，直接无视了正在等候的唐御，快步朝前走，那个样子，一看就是装作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