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云层不断破碎,一道道光芒爆射而出,深邃的幽光洗剪开来,在这方略微显得黑暗的世界中特别醒目。
苍凉而又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回到了开天辟地之前,世界上的每一寸土地都变得极其古老,到处残留着岁月的痕迹。
在西空镜头,隐约站立着几道高大得无法形容的身影,那些特殊的气息就是来自他们身上。这些人身上弥漫出来的威压竟然不比兵奎弱上多少,显然非常不好对付。
“东方,动手,干死他们。云驰在对方身上感应不到兵家的气息,面色一寒,就让东方不败准备大开杀戒。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如山岳一般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东方不败面前,直接一巴掌将他拍飞出去。
那人的速度非常快,快到让人无法看清他的容貌。
“兵家终究是没落了,竟然连一些阿猫阿狗都能够把你们搞得毫无还手之力,实在是太丢守护者的脸了。”那道声音冰冷而又无情,如同万古不化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什么人?”看到来人一招就震飞了东方不败,云驰的心中微微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倒也不是非常慌张,因为他现在得到了黑色地牌,可以动用的力量非常恐怖,根本不怕任何人的挑衅。
“荒丘守护者,未来的千古一帝。”来人非常自负,演绎之间无不体现高人一等的想法。
兵奎冷哼一声,显然也对那人的说法极为不满。
闻言,云驰淡淡一笑,道:“原来是个无名之辈,我还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既然你无名无姓,那就别来这里影响我的心情。”
“小子,废话少说,交出守护者的信物,饶你不死。”此言一出,云驰就知道,对方也是冲着地牌而来。
“孔渠,你什么意思,虽然你也是守护着后人,但是还没有资格,来多起我们家的东西。”兵奎右手捂着胸脯,咳嗽了几声,拉着脸沉声说道。
“兵奎,在守护者家族当中,我们一想陡唯兵家马首是瞻,可是你们也不看看自己都做的是什么,把守护者家族的脸都给丢尽了,凭什么还不让我出手?”孔渠针锋相对,丝毫不给兵奎面子。
“又是一个守护者后人,你们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怎么不去改该干的事情呢?中垚大地千疮百孔,多灾多难,从来都没有太平过,你没有本事龟缩在这里耀武扬威,怎么不出去降妖除魔?”黑暗生灵肆虐中垚大地,让云驰感觉到了守护者存在的必要性。
在他的想象当中,守护者都是大公无私,全心全意为自己脚下的土地而战,绝对不是只知道窝里斗。
孔渠来势汹汹,目的非常不纯,俨然已经留意兵家的地牌很久,像这种只知道争权夺利的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做守护者的后代。
“小子,你危言耸听,胡说八道,当今天下太平,哪里来什么样呢,只要有我们守护者家族存在,天就塌不下来。”孔渠就像是二楞子一样,一口否决了云驰的话语。
“倘若真的有那么一天,我相信你们这些人也只会顾着自己,绝对靠不住,所以你用不着在我面前自吹自擂,赶快夹着尾巴滚蛋吧。”不管是谁,只要他在打字地牌的主意,就是云驰的敌人,面对的人,云驰从来都不给面子。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领教一下你的手段吧。”孔渠非常自信,把云驰的话都当作了耳边风。
言意之间,孔渠取出了一把散发着五彩流光的羽扇。
那把扇子灵力内敛,并没有散发出多么恐怖的波动,但是当云驰的目光落在上面的时候,双眼一凝感觉到了一丝疼痛。
毫无疑问,这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宝物,怪不得孔渠如此自信,原来是五色羽扇给他提供了很大的底气。
“孔渠,你竟然把五色流光扇带到了兵家,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跟我们兵家开战吗?”兵奎面色铁青,目光死死的盯着孔渠手中的五色流光闪,神色相当凝重,丝毫不敢大意。
显然,这把五色羽扇大有来历,非一般至宝能够以之相比。
“话可说的别这么难听,咱们都是守护者家族的人,理应同气连枝,共御外辱。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会不懂这样的道理,岂会趁火打劫,伙同外人一起欺负你们兵家呢。”孔渠说得冠冕堂皇,嘴角却是微微扬起了一丝笑容。
“这是我们兵家的私事,用不着你来插手,你可以走了。”
“兵奎,若是在以前,我或许还会忌惮你三分,但是现在,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话,我今天既然来了,就一定要带着那件东西。”再说这话的时候,孔渠的眼睛缓缓的抬了起来,目不转睛地望着沉浮在半空中的地牌。
“我看你的目的没有那么简单吧,是不是连我手上的这两块也想要。”三块地牌的形状一模一样,除了颜色不尽相同以外,基本上没有多大的差别,孔渠既怕知道黑色地牌,自然也认得其他两块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