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孤鸣鹤的手,小舞觉得那手好大,师傅的手就是这般大的,不但大还很暖。
想起师傅背着被狼咬伤的自己下山时,自己和他比手的大小,那时自己的手真的好小,师傅取笑说。
“嗯,小舞的小手……像小鸡爪,等小手……再长大一半,师傅就回来……接小舞”
小舞拿着孤鸣鹤的手,和自己的手比大小,怎么都对不准,最后对准了,发现自己的手还是小了一圈,但差别已没过去那么大。
小舞抬头,醉眼朦胧间,仿佛看见了师傅英武俊朗的脸庞,正带着一脸的关心,温情脉脉地望着自己。
“师傅!你看,小舞的手……都长大了……已很久了,你怎么……才来呀?你知道,小舞……多想师傅,呕……”
扶住突然要呕吐的小舞,孤鸣鹤帮她轻抚着后背,满眼都是心疼,等她重新抬起头,直愣愣望着自己,是一脸的迷茫。
孤鸣鹤温声劝着,“公子,该回去了”。
当看清眼前的人不是师傅,而是偶遇的孤鸣鹤时,小舞心内划过一阵难过。
梦永远成不了真的!
“不!不回!喝酒,我很能……喝的,来!一醉……方休,师……傅,你,来,了?!小,舞,好,想,你!”
见小舞嘴里嘟囔着醉话,眼中已噙满了泪水,突然,她抱上了自己的腰,孤鸣鹤一下僵住,一时竟不知所措。
孤鸣鹤眼睛余光扫看到,对面二楼的薄纱幔后,有两道犀利的眸光,一直直视着这面,又瞥见门外露出一片彩色的衣角,觉得必须马上离开了。
孤鸣鹤衣袖轻轻一挥,手不断抓着自己的小舞,身子顿时瘫软下去,人昏睡了过去。
将两件大氅都给小舞披上,孤鸣鹤打横将她抱起,疾步走出酒楼,拐进一个胡同就原地遁走。
伯琅带着三个短打扮的黑衣男子追进胡同,见已没了人影,下巴示意跟着的三人,分别往前和两侧围墙内查找。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四人再次聚回到一起,都沮丧的直摇头。
对小舞和孤鸣鹤的突然消失,伯琅四人是一头的雾水,速度快到如此地步,完超出他们的相信。
伯琅突然想到,两人谈话中说过,大个的孤鸣鹤是一个修士,伯琅心内开始怀疑。
难道他用了什么法术?
陪伴世子走南闯北近十年,也没见过道士用过什么隐身遁走等神通,曾只当传言听听,但今日竟亲眼所见,两个人眨眼就不见了。
伯琅摇头叹气,无奈地带三人回去交差。
回到酒楼二楼的雅间,伯琅满脸愧疚,对莫折罕勒低声禀告,“世子,人,眨眼……就消失了,很是莫名其妙,人跟丢了,是属下无能”。
厉色瞪着伯琅,吓得伯琅深低下头,半晌,莫折罕勒恨恨开口,“去!拿笔墨来”。
一直和身边两个美人互动调笑,穿着明黄锦袍的一个年轻公子,忍不住开口戏谑。
“世子,怎么突然对个男子……那么感兴趣了?那个嘛?嗯?……除了眼睛好看,别得……也不怎样,你要是喜欢这口,本太子,赏你两个就是”
莫折罕勒脸上一红,才发现大商太子武庚,看似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只知道和美人嬉闹,实际上,是在一直偷偷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