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用的是藏字,但没什么规律可抓,之所以敢写的如此隐晦难懂,定是相信与自己的默契,能看懂诗里的意思。
周旦拧着眉,一边在心内破解,一边开始读传递信息的暗探,一起随附的信。
已将周旦的神情收入眼底,周珷也看见竹筒上的彩羽,猜到可能是有关小舞的来信,一下感觉很揪心。
正好召公禀告完,周珷开口,“好!今天就先议到这吧,你们再好好想想,都退下吧,周公留一下”。
“是!”,召公等大臣纷纷施礼告退。
待几人退下后,周旦将两份白帛双手递上,祎安上前接了,传递给周大王周珷。
先读了小诗,周珷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有气恼、欣赏、还夹杂着欣喜……
读完了小诗,周珷冷哼了一声,没棱两可道:“哼!她过得……倒是逍遥自在”。
周珷接着又读附信,才知道小舞大闹了朝歌城,脸上表情一时更是阴沉不定。
读完,周珷抖擞着白帛,对周旦开口抱怨,“四弟,你说,这个胆大的东西,竟敢去朝歌城?还敢当街……砸摊位,戏耍人家间者,还不嫌事大?又去招惹人家的太子。就两个人,就敢直接……杀出城?她,是不是活腻歪了?她不惹祸,是不是很难受?”。
“……”
周旦也皱巴着脸,张张嘴,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周珷继续抱怨着,“现在倒好,被大商全境通缉,她以为自己是猫吗?有九条命?哼!她呀,就是欠收拾,她,就是被你……给惯坏了”。
“是!是臣弟的错,她回来后,定好好训诫”
周旦一脸的无可奈何样,望着愤愤然的王兄,恭谨行礼,自动请罪,明白王兄怨小舞大胆,是在担心她的安危。
小舞是大周的功臣,也是王兄和自己的救命恩人。
现在,小舞在王兄心目中的地位,那是至高无上的,不然,王兄也不会把自己随身带着的“如君亲临”的玉牌赏给她。
明白小舞诗内定藏着密报,周珷叹了一口气,问,“你说说吧,她诗内……是什么意思?”。
周旦开始将自己对小舞诗句的理解,逐一进行着剖析,“大王,臣弟以为,这诗内……大有含义,她写的如此隐秘,让臣弟的担忧更甚,若臣弟……没理解错,消息很坏,事态也很严重”。
周珷自然明白,小舞在朝歌城一顿的闹腾,费好大劲联系上大周的暗间,不会只传递一份情书,她加上紧急的彩羽,已说明事情不简单。
小舞把信息传给周旦,也只有二人之间的秘密和默契,才能破解此消息。
“你快快说来”
周旦施礼回应,“是!大王,从诗句上,臣弟看出了,有投殷的阴谋”。
“什么?谁?”
“锦绣”
“锦绣?……周,锦,绣吗?”
周旦一脸严肃,轻轻点了点头,他走到案前,伸手点着案上放着的,小舞写的白帛,用手点着几个字给周大王周珷看。
“是!王兄请看……这几个字,锦绣,心,殷。”
周珷盯着几个字,眉头皱了起来,“这?会不会……有些牵强了?”。
周旦跟话,“臣弟,起初也拿不定主意,但看了附信,就已基本确信,附信上说,小舞在酒楼,给犬戎世子和大商太子吹笛时,与我大周的间者……取上了联系,一发现……她就跳楼逃走,想必小舞就是在等接头,因是她提前就发现了……那二人有勾结,而犬戎世子与周锦绣是早有勾连的,一定是小舞发现了,他们之间的不正常”。
周珷点了点头,又疑问道:“但,周锦绣,只是一个商人,孤听说,他在朝歌有生意往来,那犬戎世子,在名义上……也是去各地……做生意的,会不会……他们之间……只是生意上的往来,也许,小舞,也只是提醒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