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一个堂堂山口组的社长,每天不知道有多少重要的事情需要做,但因为秋山秀太一个电话,全部都延后处理。
而且松从将左还得急急忙忙提早十分钟赶到和对方见面的地点等他,就是怕会晚到让秋山秀太不高兴。
但是让松从将左没想到的是,他今天和秋山秀太的见面是他有史以来最高兴的一次。
当晚了半小时才姗姗来迟的秋山秀太出现以后,松从将左虽然十分的不满,但是脸上还是堆着笑容走上前去。
“秋山君,今天怎么有空约我出来见面,周年祭不是要到了吗?咦……你的脸怎么?”
松从将左话还没说完,突然看到秋山秀太肿胀的脸,他所说的话一下子又都给咽了回去。
“我们能进去说吗?”
一看就知道秋山秀太非常的不高兴,特别是松从将左当着他的面这样问的时候。
“秋山君,实在抱歉,里面请。”
松从将左赶紧侧身让开一条路给秋山秀太,秋山秀太快步走了进去,根本就不等松从将左。
于是堂堂一个山口组的老大像成了秋山秀太的跟班一样,就跟在他的身后。
如果是别人的话,自然不敢这样对松从将左,但是无奈对方是渡生寺的人,松从将左在不满也只能忍了下来。
秋山秀太和松从将左约在了一个私密的场所,来这里是为了欣赏一名知名的歌妓,而这里自然已经被松从将左给包下了。
歌妓还在准备,而此地的妈妈桑已经把酒端放在了秋山秀太和松从将左的面前。
“这里不用你了,出去吧。”
秋山秀太摆了摆手,看起来他不想让太多的人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
等到那名妈妈桑离开以后,秋山秀太根本就不等松从将左,直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仰头就喝了下去。
一旁的松从将左正倒着酒,他很清楚秋山秀太会这么失态完全是因为脸上这一巴掌的缘故。
他特别的好奇到底是谁敢对秋山秀太这位渡生寺的寺正动手,因为这已经超过了他所能想到的任何一个人。
“松从社长觉得很奇怪吗?”
当秋山秀太放下酒杯以后,他似乎察觉到了松从将左好奇的心情。
“呃……确实有点好奇,不知道是谁敢对你动手,是日本人吗?”
松从将左没有否认,他点了点头。
“是的,而且还是一个帮派的社长,松从将左能猜到他是哪一位吗?”
秋山秀太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之中显得很是不屑,他说完以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听秋山秀太这样一说,松从将左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低着头开始思考了起来,过了一会只见他的眼中突然射出一道精光。
“该不会是吉田社的社长叶浮尘干的吧?”
在松从将左的印象之中,传统的帮派里,连他都不太敢对秋山秀太动手,就更别提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