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策微微一笑，说道：“照这么说，其实还是人为的，而且凶手是谁，恐怕画尚集团已经掌握线索了。”
水瓶竖起大拇指，“统帅，佩服！我都没说，你就已经知道画尚集团掌握线索了？”
江策说道：“画尚集团的对外宣传，根本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如果真的没有任何线索，他们根本就没脸宣称，一定会说正在努力之类的。但他们却就是这么说了，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故布疑云。利用对外宣称来让凶手麻痹大意，以为没有掌握线索，方便他们继续行动，从而一举抓到真凶。”
其实这样的行动并不稀奇，不说别人，江策很多时候也爱用。
对于江策来说，一眼就能看透画尚集团的把戏。
水瓶点点头，说道：“我已经拜托巨蟹黑进了画尚集团的系统，从中确实发现了一点端倪。如果不出意外，真凶是一个叫做‘顾凯’的年轻人。他是崔莹的粉丝，崔莹被老天尊害死之后，他也曾参加过那场反对画尚集团的演唱会，结果你也知道，演唱会很失败。”
“各种情绪一直压抑着，顾凯最后就想出了装神弄鬼的方式来对付画尚集团，纵使不能对画尚集团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能折磨他们一下也是好的。”
“殊不知，这样的行为是引火烧身。”
“画尚集团已经盯上了顾凯，估计很快就要对这个年轻人动手了；可怜的孩子，还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早就被人给掌握线索了。”
对于顾凯，水瓶只有同情而已，毕竟双方之间没有任何关联。
但是对于江策，任何一个站在画尚集团对立面的人都是值得去救助的。
他说道：“让人跟踪保护顾凯，一旦有任何突发事件产生，就立刻通知我。”
水瓶问道：“统帅，这件事你也要插手吗？其实这件事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完全可以不用去管。刚好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做一些我们想要做的事情。”
江策却说道：“不，这个年轻人，我必须救！”
也不知道是这个年轻人真的有用，还是说江策心地善良如此？既然这样要求了，水瓶也没再说什么，直接安排人去跟踪保护顾凯。
事情的发展进行的很快。
就在当天晚上，画尚集团的人就已经有了动作。
顾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几个月之前刚刚大学毕业，工作都还不够稳定。
一直以来，都是崔莹的歌声伴随他度过最艰难的时光。
结果，这样一个女神却被老天尊给害死了。
这个仇，让顾凯难以接受。
这段时间，他利用各种手段在画尚集团内部搞鬼，搞的画尚集团鸡犬不宁；不过他能做的也仅仅只有这些了。
在画尚集团加强了安保之后，他想要继续搞破坏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已经觉得很满意。
整了一下画尚集团，这就足够了，反正怒气也发泄了。
天黑了。
顾凯乘坐地铁回家，到站之后，拎着包走出地铁，沿着马路，朝着出租屋的发现走了过去。
就在他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之间，身前出现了几个穿的花里胡哨的男子，每个人都把双手插进口袋里面，一个个都像是饿狼一样盯着他。
顾凯吓了一跳，问道：“你们是？”
人群分开，一个瘸腿的老头子走了出来，“鄙人，画尚集团的肖庚。”
一听到对方的名号，顾凯就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了。
他不敢相信，白天还确认了一遍，画尚集团对外宣称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很着急，怎么才短短几个小时过去，就能锁定自己？
殊不知，那对外宣称仅仅是画尚集团为了稳住顾凯而已。
“你、你们要干什么？”顾凯吓得连说话都颤抖了。
肖庚呵呵一笑，“怎么，你不是女鬼吗？鬼，也会害怕的吗？”
顾凯已经彻底慌了神。
他冲着路边大喊：“救命！救命啊！”
然而，人来人往，每个人都低着头快速走过，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停下脚步来管闲事。
肖庚带来的那些打手可不是一般人，这样的架势，谁敢管闲事，谁就会第一个被干掉。
别说来帮助顾凯了，那些路人连报警的勇气都没有。
明明路上有那么多人，却一个站出来的都没有。
顾凯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肖庚戳了戳拐杖，说道：“小伙子，我敬佩你的勇气。画尚集团成立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敢在画尚集团装神弄鬼的。”
“但人做了事，就得承担后果。”
“小伙子，你不是很喜欢女鬼吗？行，今晚我就送你下去，去地下跟那些脏东西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