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前一刻的气氛还只是沉默，那这一刻，就变成了紧绷。
偌大的房间内，冷意弥漫。
叶寒瑾凝着她，不言不语。
冷冽的视线，让江笑毛骨悚然，她都怀疑自己快要被他的目光碎尸万段了。
“扣扣……”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房间内持续飙飞的冷气。
“进来。”
“少爷，您要的文件。”
进来的，是一位约莫五六十的中年男子，慈眉善目，看上去很是和蔼。
他将文件递给叶寒瑾，又瞥了她一眼，温和的眼眸之中，掠过一抹诧异。
江笑注意到他的眼光，轻轻垂下眼眸，她觉得，他一定是将她当做了那种女人。
她咬着唇没吭声，张伯亦是很快退了下去。
“签字。”叶寒瑾说着，两份文件已经被甩在了她身边。
签字？
“叶先生，这里面是什么？”江笑警惕地看着那两份文件。
叶寒瑾却只是平静地看着她，那眼神，好像在说，你不会自己看吗？
江笑吞了吞口水，难道是卖身契？
签了之后她就变成了他24小时专用ooxx女郎？
她很不健康地想着，小心翼翼地翻开文件。
扫第一眼，她松了口气。
是借据，幸好。
嗯？借据？
江笑连忙认真地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