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快哭了，“可不可以两个都不选？”
“可以。”这一次，叶寒瑾出乎意料地好说话。
江笑希冀地看着他。
叶寒瑾：“如果你实在想，倒不是不可以就在楼梯上，正好也尝试一下新姿势。”
江笑：“……这根本不是地点的问题。”
看着她一瞬间垮下来的小脸，叶寒瑾忽然情操大好，胃口都跟着好了很多：“还有什么问题？”
“我亲戚来了，不方便。”
叶少爷淡定地夹了块红烧肉，面无表情地咀嚼，吞咽，又淡定地用餐巾擦嘴：“那正好，我还没尝试过浴血奋战。”
江笑真的是给跪了，叶少爷你一定是变-态他祖宗。
浴血奋战……
靠！
也真亏他想得出来。
餐桌上，有片刻的沉默。
江笑轻轻抿唇，忽然开口问：“叶寒瑾，你喜欢我么？”
这个问题，签契约的那一次，她也试探地问过一次。
那一次，她完全是玩笑的心态，哪怕他讽刺地说她没有任何一点值得他看上，她也一笑而过。
可不知为何，今天再问，竟突然感到忐忑，又有些期待。
她抓着筷子的手指忍不住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