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瑾的脸色冷酷,如覆了一层寒冰,却还是听话地收了手机,随着苏老往休息室的方向走。
休息室内,只有他们祖孙两人,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一个比一个冷漠,仿佛他们不是血浓与水的祖孙,而是十世仇人,恨不得咬死对方。
叶寒瑾抬腕看了下表,他挂念着那蠢丫头,没心思跟他在这边耗:“外公若是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下面还有很多客人在等我。”
“客人在等你,我看是那个女人在等你。”苏老的视线落在他无名指的戒指上,怒火直冲脑际,“叶寒瑾,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吗?”
“外公的话,我怎么敢忘?可外公指的是哪一句,是当初说我是你们苏家的污点?还是永远不会让我这个小杂种进你苏家的门?”
“叶寒瑾!”苏老气得浑身发颤,嘴角哆嗦着,不知道要说什么。
叶少爷没什么形象地歪在沙发中,翘腿,哂笑,完全没有将他的怒气放在眼里。
“我不管你今天第一支舞是跟谁,但今晚最后一支舞,必须由安然陪你。”
他这句话,翻译一下就是,我不管你第一个女人是谁,也不管你有过多少女人,但你身边最后一个女人,必须是顾安然。
叶少爷自是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却只是冷笑:“我很累。”
言下之意,他不会去。
苏老的脸色愈发地难看,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拐杖,可很快,又平静下来,他手中有王牌,不担心这不孝的外孙不妥协。
他冷笑:“叶寒瑾,你不想知道他的下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