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一记沾着辣椒水的鞭子。
而且，别处都不打，就抽脸，一下就皮开肉绽，直接毁容。
杀猪般的嚎叫响起。
“方晴晴在哪儿？”
风直切主题，清雅的嗓音，带着凛然的杀气。
“我不知道，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她了……”
一颗子弹直接穿透了他的肩胛骨，鲜血淋漓，又是一声惨叫。
“她在哪儿？”
风问第二遍，黑衣人手动了动，黑洞洞的枪口，笔直地指向了他两腿之间的位置。
方城浑身发冷，此刻，他无比地清楚，若是再回答错了……
“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负责帮他们把人骗过来，迷晕，拿钱就行了，他们把人带去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
“别杀我，别杀我，我是被他们逼得，我不帮忙，他们就会杀了我，我没有办法……”
方城继续哀嚎着，风已经没心思再听下去了。
他冷冷地吩咐手下的人继续审，自己起身，出去。
……
那一晚大难不死，方晴晴幸运地活了下来，还睡了个好觉，且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再醒来的时候，她感觉身下有些轻微的晃动。
好像是……
在船上。
她爬坐起来，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是个牢房一样的地方，不只是她，十几个姑娘都被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