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晴耸了耸肩，风眉心拧出几道褶子。
当初的事，完全是按照意见普通的绑架案处理的，一切的真相，随着毒蛇中枪落海而消失，再加上突然冒出一个病重的季雨晴，事后他的心思全扑在她的病上，并没有细细追究。
如今回想起来，真的可以用细思极恐来形容了。
“她身手在你之上？”
“差不多吧。”
她思忖着回了一句，风起身就走：“我去一趟医院。”
他动作很快，转眼间已经出了餐厅，方晴晴想问他去做什么都没来得及。
不过，这问题的答案，不用问也能知道。
做什么，季雨晴病了，他去医院还能做什么？
风出了餐厅，第一件事，让人备车，第二件事，打电话找凌宸。
“季雨晴病了。”
他沉了声线，语气有些凝重，凌宸听闻后，却只是漫不经心地冷笑：“她病了有什么奇怪，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比女人大姨妈还要准时。”
“可我想问的是，你们确定她每次病发，是真的病了？”他玩味地问了一句，眸光中多了几分骇人的深邃，似乎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电话另一头，凌宸转着钢笔的动作猛地顿了下，风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他一件事。
自从当年的事件之后，季雨晴这病，一病就是三四年，且经常性的不定时发作，时好时坏，身体也常年的虚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