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晴盯着他：“怎么毁？”
“容易，你现在自杀，自残，自虐，或者继续这么要死不活地躺在这儿，看着你难过，他肯定比你痛苦百倍。”
方晴晴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他。
她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开什么国际玩笑？
不应该是王位么？
“不信啊，要不我们打个赌，他现在肯定躲在哪里偷偷地看着你。”
凌宸盯她一眼，笑得诡异，眸光往上一挑，眼角扫向二楼的某个方向，“只要你有一点意外，他一定会第一个冲下来。”
方晴晴顺着他余光扫过的方向看过去，似乎瞧见二楼那边有一道人影迅速闪过，躲到窗帘后面了。
她眸光闪烁了下，又迅速地收回了视线。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这办法很无聊？”
她撇嘴，冷漠地甩他一个白眼，懒得搭理这位不太正常的医生。
看着面前闭上眼准备睡觉的某姑娘，凌宸唇角一勾，笑得有些诡异。
几秒钟之后，他忽然弯下身来，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脸：“喂，你怎么了，醒醒……”
方晴晴刚想骂他神经病，凌宸身体移动了下，挡住了二楼透过来的视线，然后顺手将手中的一小袋殷红的液体，倒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