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个小时的航程，直升机落在一处城堡的停机坪上，夜珏易了容，顺手也给她贴了一张人皮面具，才拉着她下去。
安可侧目看着他，心头的疑惑却更重了，她实在无法理解，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让他一定要带了面具才能见人。
“god。”
有人迎过来，恭敬地打了声招呼，夜珏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拉着正神游的某姑娘进了主楼。
安可总觉得这称呼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琢磨了半天，准备放弃的时候，脑海中忽然划过了一道亮光，她恍然：“你是传说中的王牌杀手？那这里是……”
“死神总部。”
安可蓦然一惊，呆呆地抬头看着他，好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身边这个男人。
她有许多疑问，却顾及后面跟着的人，还是隐忍着没有发作。
夜珏余光瞥见她不太正常的脸色，扣在她腕部的手指不由得紧了紧。
他早就知道，一旦他的身份揭开，她一定会怀疑她的身份，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故意拖到回来告诉她。
果然……
他带她回了她的房间，房门一关上，安可便直接甩开了他，质问出声。
“那我呢？你是死神的首脑，如果我是你女朋友，我又是什么身份？还有，为什么路易会认识我？你跟他应该算敌人吧？为什么他当初还会救我？你确定你没有骗我？”
夜珏盯了她几秒，忽然轻描淡写地笑了：“这么多问题，你让我先回答哪个？”
“那就一个个回答，我特么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