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过小趣,我……我把我的命给你……”
胸口中刀的男人还有一口气在,艰难的伸手抓住仝趣的裤腿,虚弱的肯求着他。
仝趣露出了一个阳光的微笑,拖着仝贞的腿将他扔进了实验室旁的水池中。“不要再做梦了!我是不会放过背叛我的人,我不仅不会放过仝趣,也不会放过你,我要让你一天死一次,再把你救活,亲眼看着你弟弟成为我的傀儡。”
仝贞在水中猛的扑腾挣扎几下沉入池底,再从池底爬上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一层粘液,自己伸手将胸前的刀拔了出来,胸口处的伤很快就被粘液填满愈合了,衣服上的血也全都消失不见了。
“把地上的血打扫干净,我要去喂狼了,莫问橙来的时候一定要叫我,我要给她一个惊喜,你可别趁我不在偷着自杀呦,只要你不是死在我的手上,你死一次我救你一次,直到你死无可死为止!”
仝趣用手指戳着仝贞的胸口,威胁着让他随便死,随后仝趣两眼一翻白晕死了过去,被仝贞一把接住,扶到了水池旁的值班室内安顿到床上。
这个水池的另一端延伸进一个上锁的铁栅栏内,栅栏后面立于水池边的是个半米粗的铁柱,铁柱上缠了非常多手腕粗细的铁链,这些杂乱无章的铁链堆延伸出五条长链,长链尽头拴住的是个有着稚嫩娃娃脸的年轻男人。
他一身灰白色的单薄长衫,脖子和四肢上被三指宽的铁环禁锢着,铁环上有特殊的锁扣卡住了这一条条手腕粗的铁链,以此来保证他不离开这个隔离出来的空间,却又有足够的活动空间。
靠墙半坐的御枭突然睁眼,活动一下禁锢着身体的铁链,重新回到这个被束缚住的身体拖着这些沉重的东西,御枭行动起来有些不习惯。
但为了等莫问橙再不习惯他也忍得了,拖着特链握住门把手向右拧,打开了墙壁上的一扇暗门,午后的阳光照进了阴寒的实验室内,御枭伸个懒腰轻唤一声;脖子上绑着铜铃,圆滚滚的白爪灰狼崽从丛林内跑了出来,一跃而起扑进了御枭怀里。
“你曾经的主人要来了,我不能带你见她,但我会好好的戏耍她一番,你也要在这里好好的玩,等我带你回家。”
御枭说着又把白爪灰狼放在地上,拍拍它的脑袋说着“去找点吃的吧!如今这整个莫家山后山全是你一只狼说了算!”
御枭看着狼崽跑远,将身旁的门再次关上,这次他把门把手向左拧去,再打开门,门后是一间阴暗潮湿摆满了各种物品的杂物间,御枭拖着铁链躺到杂物箱拼成的小床上,盖上一条破毛毯,等待着问橙的到来。
用完青铜剑进入霉运期的问橙站在医院门口的马路边上,无论如何也打不到出租车,明明在医院门口停着的出租车非常多,她一旦凑近某辆出租车,对方不是爆胎就是漏油,更离谱的是还有一辆车安全气囊自动爆炸了。
几番下来,司机们对问橙可谓是怕到了极点,见了她跟躲洪水猛兽一样。
无车可坐的问橙终于想起了,自家有个经济独立且有摩托车的洛姓家仆,一个电话打过去,洛星河十分钟内到达医院门口,问橙坐上摩托车出发的同时,两个人与坐着轿车来医院送物证的单谚钱修刘洋擦身而过。
钱修看到了疑似问橙的身影调侃着单谚说到
“我刚才好像看到莫问橙跟一个男人骑摩托车跑了,你小子再不抓紧时间跟她制造一点爱的羁绊,她就跑没影了。”
“比起天天催我和莫问橙在一起,你好像更应该关心一下你和苗青云,你们天天不见面,连制造羁绊的机会都没有,难不成要等老天给你们送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