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姬巾帼事成之后,疼的左正则惨叫了半个多小时,整个人差点被扎成筛子,满身满脸全是针,血渗的满脸都是,光拔针拔了一个小时,拔出四百多跟细针来,拔到最后左正则都疼麻木了,脸彻底变猪头了。”
“一罐总共才五百多根针,光左正则自己就中了四百多根,那不得扎死他吗?”
问橙正同情着左正则和洛星河闲聊着,不知何时左讯手里拿着青铜钺,悄无声息的站在了二人身边。
“左家的事情还轮不到莫家管,莫家要实在好奇扎没扎死人,不如亲自来试试?老朽身上还带着一筒未开封的呢。”
“不用了,不用了,您自己留着吧。”
问橙听到左讯的声音,吓到往后退了一步,赶紧躲在洛星河的身后,防止他真对自己下针。
“哼,今日之事老朽并不想管,若去不是莫家实在太过办事不利,老朽也不至于亲自动手。
拿着,跟老朽过来,好好学着点。”
左讯仗着辈分大,有些瞧不起问橙的懈怠,甩手将青铜钺扔给问橙后,迈步向房间正中间的展台旁走去。
问橙抬头看看洛星河,确定他不跟自己一起过去后,马上拿着青铜钺跟了上去。
左讯打开展示柜,取出柜中的陶土坛,放在展示柜外玻璃罩的顶端,随后双手合十默诵经文,似乎是在帮姬巾帼超度。
问橙试着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左老爷子到底念了个什么,拿着青铜钺站在原地等了十多分钟后,左老爷子才停止念经,抬眼看向问橙问道
“你知道姬巾帼在恨什么吗?”
“额……世俗的偏见吧,她有妻子有丈夫,以女子之躯保家卫国,但敌方的一点诡计,就将她原本受人尊敬的假象打破到荡然无存。”
问橙没想到左老爷子会突然问自己问题,她这是认真思考了片刻才敢回答的。
“非也,非也,她恨那些害死她的男人们不假,可归根结底她恨的还是自己是个女儿身,不能享受和男人们一样的待遇,就算她想证明自己,最终落得的也只是笑柄。
挥钺将这陶罐砍了吧,送姬巾帼再回轮回。”
“就这么简单?不需要点仪式什么的吗?又或者让姬巾帼出来自叙一下卖个惨?”
问橙不相信事情会如此简单,只需要自己劈一下陶罐,犬戎强制将姬巾帼变成兵灵的咒术就能解除,若真是如此简单,那自己拿青铜钺将自家祖宗莫剑心的墓劈了,再把御煞的墓也劈了,自家青铜剑不就自由了吗?
“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吗?世上不平的事情多了去了,如果每个灵都出来卖个惨讨个公道,契管局需要招多少契人来主持公道维护世间和平?这么大一笔开支谁来付你想过吗?”
“额……这……”
左老爷子一句话就怼的问橙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来,为了缓解尴尬,她主动挥钺对准了展厅台上的陶土罐子准备劈下去。
就在她抬手要落下青铜钺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了,紧接着身后传来了一个久违了的声音
“等下!这是文物,你们这么做是在损毁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