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受惯了,便背着一个包包离开了那座冰冷而奢华的牢笼,她宁愿过着艰辛悲苦的日子,也不想永远似乎是寄人篱下的感觉。
那份父爱,她已经知道,自己恐怕是彻底地失去了,又或者她根本就从未得到过。
她原以为昨晚何萍是为了和她同归于好,现在她终于明白何萍是多么的“良苦用心”。
“何萍,你别以为我昨晚喝醉了就什么也不记得了。我昨晚根本就没有叫什么牛郎,昨晚是你帮我开的房间。”
温暖知道,她现在解释也不会有人听,但是她还是要竭力证明自己不是那种女人。
“姐姐,”何萍阴阳怪气的笑道,“虽然我们之前有矛盾,但是姐妹一场,我也不会故意害你啊。
臣哥,我看姐姐这次也是初犯,而且也是酒后乱性,你也就原谅她吧。”
何萍说道“乱,性”两个字时加重了语气。
冷子臣看着温暖,此刻他的眼神里丝毫没有往日的温柔,他几乎是咬着牙狠狠道:“温暖,我们到此结束。
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冷冷撂下这句话,他转过身欲走,却被温暖抱住。
“子臣,你原谅我这一次好吗?”温暖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肩膀,“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是被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