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约定，作废。”清尘说完这句，转过身去，对爹地点了点头，叶奕清便扶着娇妻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上官言和黑冥扶着张以安，准备离去。
“把人送到，就可以回来了。”清尘这话，是对着黑冥说的。
“是。”简洁有力地回答。
人都散场之后，夏向彤也想混着一起离开，却被清尘挡住了去路，她忐忑地看着叶清尘，这个男人太过文智，也太冷静，不好糊弄，明明只是有点冷漠的样子，却偏偏比张以安更让人恐惧。
“有事么？”夏向彤小心翼翼地后退两步，保持安全距离。
“夏向彤，我不会每次宽容你的。”清尘的语调未曾改变，但是眼中却射出了冰冷的杀气，这个女人，一再挑战他的底线，之前因为她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所以他才会对她比较宽容。
夏向彤本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但是在清尘的冷眼下她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咬紧唇，不让自己显得太过胆怯。
“我记得上次我就说过，下不为例。”清尘又开口。
“我……”她支吾。
“是谁告诉你这件事的？如果你坦白，也许还有一条活路。”清尘垂头把玩着刚才被他收起的枪，一下一下，就像小孩子把玩玩具一样。
“没有人。”夏向彤迅速回答，视线不敢离开他的双手，就怕他真的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