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意思？”蝶宁微微蹙眉，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零一出手，从来都不会空手而归。每次都会带不同的纪念品，也许是一只手，也许是一只脚，或者是……一只眼睛？”清明淡笑，宛如高贵的王子，在对眼前的公主温柔地邀请舞蹈。
猛地一颤，蝶宁震惊地看着清明，说不出话来。
是了，因为清明对她的温柔，让她忘记了清明才是这个黑暗王国的王，忘记了道上盛传的他的残忍暴虐，他的手段狠毒残酷。
“只要……我取悦了你，你真的会放过奕……放过青蝶组？”蝶宁咬唇，贝齿将娇艳的香唇咬出深深的痕迹，也昭示着主人的慌乱和无措。
“那要看你的表现。”清明眼底闪过一抹痛楚，快得让人捉不住。
几不可见地点头，蝶宁站了起来，颤抖着将自己的裙子脱下，动作缓慢地仿佛是被放慢了很多倍的视频录像，羞耻在她的心中蔓延开来，如果是从前的她，一定会立刻穿上衣服将眼前的男人打晕，然后逃走。
但是现在的她，却已经失去了从前的勇气。她不是从前那个任性的青蝶大小姐了，没有人在乎她，没有人会救她，她注定堕落。
奕已经变了，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呵护她的大哥哥了，爹地也不在了，她已经是一个人了，她早就是一个人了。她的心，早就千疮百孔，在奕将她送给清明的时候，就已经再也感觉不到痛了，不过就是取悦男人罢了，她能做到的，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