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爱礼丝的房间。”佩克斯皱眉,虽然已经被炸,但是他还是凭着记忆能够确定这里是哪里。
小心地蹲下,对着手机按了几下,然后屏息等待,果然听到了几声细微的‘滴滴滴’的声音,清尘更不敢大意,一点一点地靠近声音的来源,这里太乱,他担心温暖被什么东西压到昏迷,所以才没办法呼救。
“啊,这是爱礼丝特地从美国订的一套衣橱,用的是最好的防火板。”佩克斯出声说道。
清尘点点头,若不是这些防火板,恐怕她房间里的这些木质家具早就被烧成灰烬了。他面上更为凝重起来,脚下的动作也小心翼翼,生怕踩到什么木板,更怕踩到昏迷的温暖。
突然,他站定在一个大衣橱面前,奶白色的衣橱上尽是火舌的痕迹,虽然防火,依然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焦色,清尘将两扇厨门打开,呼吸一窒,温暖真的在里面,面色苍白,已经呈现了昏迷的状态。
迅速将温暖抱了出来,轻轻地放置到一块空地上,原本放松的神情猛地一凛,抽出扶着她后背的手,果然是一片粘稠的鲜红,连忙让温暖靠着他,检查她的后背,比他想象中的好,只是一条长长的血迹,应该是被什么利器划伤的。
“我先送她去医院,你们再让人来检查一遍。”清尘忙不迭将温暖重新抱了起来,匆匆往楼下跑去。
子墨点点头,佩克斯也跟着一起下楼找人上来重新检查,说不定丫头和爷爷会跟温暖一样,只是昏迷,所以被搜查队忽略了。
只是,什么都没有,搜查队带着生命探测仪整栋别墅重新搜索了一遍,依然没有他们的下落。
子墨握紧了拳头,立在肖好的房门外,眼神中散发着浓浓的杀气,他从没有过如这一刻这样想杀人。好不容易摸到了幸福的触角,他绝对不容许任何人,上伤害了他心爱的女人。
通常,每个国家都会设立一些专门给政治精英及其家属治疗的医院,慕尼黑也不例外,而且距离艾尔格家的别墅并不远。
手术室进进出出,一片忙碌,清尘镇定地立在门外,挺直如一棵松柏,从他身边经过的人都会忍不住看他一眼,这个上官人的身上散发出一份强烈的冰冷气息,让人忍不住远离,却又忍不住多看几眼。
等了许久,医生终于走了出来,拿下口罩,对清尘说道,“她吸入了浓烟,气管被呛伤,不过没有大碍,休息一个礼拜就能恢复。至于背后的伤,也已经缝合好,但是可能会留疤,伤口并不深,但是因为察觉时间太晚所以导致流血较多,所以她的身体非常虚弱,可能需要卧床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谢谢你。”清尘朝着医生微微颔首,随即跟护士去办住院手续,当他要求住在特等病房的时候,护士还多看了他几眼。
安排好一切,他便坐在温暖的身边等待着她醒来,医生说她身体虚弱,而且用了麻醉药,可能会过一段时间才醒,让她尽量地多休息,清尘便走到外间打起了电话,询问子墨那边的情况,最后确定没有找到人,他的心也微微一沉,看来事情果然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