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赛奇已经记不清楚了,只是恍惚间似乎有人将他放到了地上,脱臼的双手软软地垂在身侧,张开了双腿也因为太过僵硬,即使已经被放下来了还是无法并拢,最痛的还是他的下身,那依然被束缚的下身,痛得他几乎虚脱,却依然能感觉得到自己身体里巨大的空虚,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被下了药。
“能走么?”如沐春风般的声音,带着特有的冷漠,也许是因为眼睛被蒙着,所以听觉特别好,仿佛从他平静的声音里听到了一分担忧。
赛奇点点头,勉强地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没有力气,软弱无力地只能瘫软在地。
“那没办法了。”似乎是一声浅浅的叹息,接着仿佛有什么披到了他的身上,将他整个包裹住,然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一颠一颠地难受极了,他只能默默猜测自己应该是被人抗在肩上,只是那份摩擦让他的下身肿痛不已。
耳边隐隐传来枪声,然后是男人的声音,低沉冷静,仿佛在对谁下达指令,干净利落。那人的移动似乎很快,赛奇只能凭感觉相信他们已经离开别墅了,然后他便被丢到了软垫上,凭经验,应该是车上,因为马上就有发动机的声音。
“撤。”一个字,结束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救援行动。
而这个最后将赛奇带出来的人是清尘无疑了,不过很显然赛奇没有听出清尘的声音,清尘也没有拿开蒙在他脸上的黑布,他想也许赛奇并不想知道是自己救了他,毕竟这个家伙这么骄傲,被人看到自己这么狼狈耻辱的样子应该会很痛苦吧。赛奇的双手都脱臼了,也没办法自己拿开,所以这条黑布就一直蒙在赛奇的脸上。
事实上,清尘在顶楼呆了好一会儿,确定四周没有人,对着尤金的背后放了一枪麻醉剂,随后才毫无声息地将赛奇带了出来,关于这一点他其实很庆幸,也许尤金不想让别人看到赛奇所有没有让任何人跟在身边保护,亦或者是他太过自信的关系,总之不管是什么理由,都让清尘的救援顺利了许多。
从后视镜中看到赛奇忍耐着什么,浑身颤抖的样子,清尘自然猜出他被下了药,还有他下身那条奇怪的裤子,他虽然不好这一口,但是毕竟见多识广,也猜得七七八八,看来这家伙果真被折腾地非常惨。
有时候,对一个人心理上的羞辱,可能比对一个人身体上的伤害,更是折磨。
清尘想了想,便吩咐其他人将佩克斯和罗德先送回别墅,然后将赛奇带去了他在德国的一间公寓,他很少来德国,但是叶氏的生意遍及全球,所以他偶尔还是会来德国开会,清尘其实不太喜欢住酒店,所以几乎每个地方都会有一些落脚的地方。
公寓不大,统共就是三室两厅的样子,算是德国比较标准的白领单身公寓,加上又是深夜,几乎没有人,清尘将车子停在楼下,依然将赛奇扛了上去,这家伙虽然高,但是不算很壮实,对清尘这个曾经每天负重四十公斤跑二十公里的人来说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