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翔有些懵了,眼前金星乱冒,差点没有摔倒。
“先生,你怎么啦?”大军扶住郑天翔,笑嘻嘻地说。
郑天翔稳了稳身子,捂着被扇得火辣辣的脸生气地问道:“谁打我?”他看了眼前笑眯眯的大军,又看了周围的人,都好像没有人打自己啊,这是怎么回事情呢?
“特么的。”郑天翔又骂了一句。
大军笑吟吟地说:“先生,看你衣冠楚楚的,好像今天早上没有刷牙吧,怪不得我们家许经理不欢迎你呢。”
郑天翔一听,瞅了瞅眼前穿着保安服的大军,将刚才的一切遭遇以及不快,马上转向了大军。
他盯着大军说:“有你什么事?我刷不刷牙是爷的自由,哪里还轮得上你这只看门狗汪汪汪地乱咬。”
每个人都有自己所忌讳的,每个人也都有自己所尊敬的。刚才郑天翔所受的那两个耳光,当然就是大军所赐的,只是他出手如电,快得别人没有看清楚,就是郑天翔本人,也因为当时的注意力在别的地方,并没有看清楚是谁打了他。因为在大军的心目中,秦宇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自己的兄弟,而许文清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领导。还有就是在秦宇和许文清的公司里当保安以来,许文清对他们很是敬重,就像朋友,并不曾有半点上级和下级,领导和员工下属的那种感觉。对于这些行伍出身,一根筋的男人们来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自己所尊敬的人,哪里由他在那里侮辱,自然是眼里容不得沙子,要对他进行惩罚的。
但因为今天日子特殊,场合地点特别,大军并不想将事情弄大,但眼前这个家伙实在可气,现在竟然骂大军是看门狗。大军一听,刚刚有些暗弱的火焰,一下子又腾地上来了,也不再客气,站在郑天翔的面前,装作两个人在亲密地谈论什么的样子,但那拳头,已经在郑天翔的胸部狠狠地击了好几下,只打得郑天翔腹内就像翻江倒海一般,仿佛太平洋上的十二级台风,一下子住进了他的内心。
郑天翔打算还手,但他的身子觉得好像散了架,脚不是脚,手不是手,浑身无力,有些软绵绵的味道。要不是大军另一只手将他提溜着,恐怕已经像一滩泥似的,瘫软在了地上。
大军的这些举动,一般人看不出来,当然也逃脱不了和他一起执勤的战友的眼睛,另一个保安走过来,故意问道:“副队长,这位先生怎么啦?”
大军挤了一下眼睛,“这位先生有点不舒服,你去搬一把椅子。”
那位保安点点头,过去搬了一把椅子,大军将郑天翔放到椅子上,悄悄地在他的耳边说:“识相的,赶紧回去,否则,我今天让你生不如死。”
渐渐地,郑天翔缓过了这口气。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疼的厉害,想要报仇,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真的想不到,眼前的保安,竟然也都这么厉害。他今天之所以来,想是因为那一天他是喝了酒的,不是秦宇的对手,所以今天想来试一下,但没想到,人家的一个保安,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就将自己打成这样。唉!
光棍不吃眼前亏,郑天翔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