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等的就是这么一句话。但让他们有些不大满意的是,这个人不是秦宇,而是另外的人。
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说:“你又是什么人?”他冷冰冰地问完这句话,却转身对秦宇说:“秦大夫,你这医馆里怎么净是一些非专业人士?我很怀疑你的行医能力,这个我们要好好查一查。”
“行啊,那你查吧,充其量,我这里面就这么几个人,可刚才说话的,只是一个病人家属,不算我们医馆的,此前跟你说话的,是我这儿的一个帮忙搬运药材的人,难道医馆里找个看门人,也必须是医科大学看门系或者搬运专业毕业吗?”
秦宇的话,让那些一旁的人哈哈大笑,却让药监局的人理屈词穷。
秦宇的迟迟不进针灸室扎针,却让一直在里面等着的罗平玉非常着急。这位老先生真的是一片诚心,不掺杂一点私心,纯粹是出于对针灸的喜欢,对华夏传统针灸术的一种好奇。孔老夫子都说过:爱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罗老先生应该是一个乐之者,认为针灸能给他带来快乐,否则,一般的爱好,随着年龄的增大,就会淡漠下来。但罗老先生似乎是一个例外,尽管这么大岁数了,但对针灸行业,痴心不改,这确实是值得许多年轻人学习的。
而且罗先生自己认为,自从认识秦宇后,他的面前,仿佛展开了一片灿烂的前景,就如古人诗歌中写的:“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上了一层楼,这层楼让他看到了一些以往没有看到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却使他以前不曾想过的东西。
一看秦宇迟迟不来,罗平玉在将那些病人安顿妥当后,就来到外面,走进接待病人的房间,这里是三间房子连城一块,一边医生看病,而另一边则是药铺,也就是药架,中间一间则是病人及其家属休息等待的区域。
罗平玉也很纳闷,怎么里面一下子有这么多人,并且显得乱七八糟的。再一看药架这一边,一看药铺弄得像贼过了一遍,而秦宇坐在一边一言不发。
他顿时明白了,就立即走过去对那些人说:“你们药监局的想要进行药监,看一下这些药材的进药渠道就行了,怎么能这么进行检查,像检查毒品似的。”
又是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一见罗平玉,而且罗平玉说的话好像是一个很了解药监情况的人,就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说:“你又是谁?”
“我是谁你管不着,但你这种药监做法我认为是诚心找茬。”罗平玉也不客气。
那个年轻人听了,冷笑道:“就算我诚心找茬,你能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就不行,你们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