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简单,就是为了不让他们继续在我的地盘上干一些违法事情啊,你刚才不是也看过么,他们是违法施工的。”秦宇振振有词。
那位警察刚才确实看过双方的审批文件,断定秦宇这边有理。所以也裁定对方违法,这会儿,他就不好说什么了,所以有些底气不足地说:“有啥事情可以通过法律手段解决嘛,何必要诉诸暴力呢?”
“我们刚才让你用法律手段解决,可你没能解决,所以我想还是这样的方法可能更适应眼下这场纠纷,既然你们执法者明知对方违法都不能阻止,那我这个小老百姓还能用什么手段呢,只能用这种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手段。”
“不管怎么说,你砸人家的车是不对的,就是违法。”
“那这么说,现在我们双方都是犯法者,也就是违法者,那你说怎么办?”
这确实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因为在刚才回去的路上,他的上司已经大概给他说过,那伙强行施工者的背景可能很大,别说一个小小的化妆品公司,就是这个省的领导,再别说这个市里的领导,都根本惹不起。
华夏国的这种境况,往往让一些执法者无可奈何,自打嘴巴。就像人们通常所说的,怎么办呢?只能是凉拌。
但秦宇今天算是牛脾气又一次上来了,头割了碗大的疤,难道自己就得咽下这个苦果,那可不行,如果那样的话,别说自己和许文清所有的付出都打了水漂,就是自己以后在这个圈子里,也就根本举步维艰,没办法混了。
面对这么一个犟脾气,就是那个警察也没办法。正向人们所说的,自己已经干了没理由的事情,而现在再想惩罚别人,那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但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那位警察说:“我看,你们的事情,我回去禀告给领导,上头说咋办就咋办。”说完,和他的那些同事开着警车走了。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但对方的那个包工头不甘心,又掏出手机打电话,许文清也背着秦宇,偷偷给大军和苏朗两个人打了电话。
秦宇之所以还没有走,就是等着对方的那个老板出现,俗话说打了孩子大人就出来了,可不知什么原因,这个老板还是迟迟没有出现。
但就在秦宇这么等着的时候竟然有两辆中巴车意外地开进工地,车门打开,从车上呼啦啦地下来许多人,他们穿着半袖,手里操着家伙,一看就不是善茬。
从一辆中巴的副座上下来一个人,戴着墨镜,他双手叉着腰,走到那个工头面前说:“老邢,是谁在闹事?”
那个工头一指秦宇说:“是他砸了我们的车。”
那个戴墨镜的人也穿着半袖,嘴里嚼着泡泡糖,他走到秦宇面前说:“车是你砸的?”
“是我砸的。”
“哟,你胆挺肥啊,不过,也算个男子汉,既然你让我们的车不能驾驶,为公平起见,我今天也就让你不能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