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秦宇实际上非常的繁忙,并不是仅仅为了给郑雪见教功夫而蛰伏在医馆里,因为他根本没有时间出门去。
白天,天还未亮,回春堂的医馆门口,因为罗平玉的关系,也不知是从哪里赶来的病人,总是将医馆的门堵得严严实实,几乎可以说经常被围得水泄不通。
秦宇是一个非常能体会病人痛苦的人,所以几乎是来者不拒,因为眼前的这些病人,都是一些历经数年的疑难杂症病患者,在来到这里之前,已经因为求医而东奔西跑,有的已经感到绝望,而有的也已经耗尽了家财,但听到有人在秦宇这里的到了康复,就又东借西凑,急急忙忙地赶到这里,好像秦宇的精妙医术也会过时似的。
看着那一双双渴盼的眼神,秦宇即便自己再累,也是尽力而为,总不能嫌贫爱富,谁的钱多就给谁治病吧?虽然现在的医馆里白天有省针灸协会会长罗平玉帮忙,但在那些疑难杂症疾病面前,罗平玉也是帮不上忙,几乎每一个患者,都要秦宇亲自操刀。
这样的话,一天下来,实际上也是治不了多少疾病患者的,因为有些病人,还需要第二次或者第三次针灸,也不是一下子针到病除,一次性就解决问题的。那些病人,有的住在秦宇的医馆里,更多的则是住在周围的宾馆或者旅社里。
这些日子,差不多也是秦宇自从开医馆以来,病人最为集中,也是最为持久的一段时间,几乎可以说达到了每天集中,并且持续不断地程度,就像一些三甲医院里,一天到晚,总有病人络绎不绝的地步。
秦宇也几乎是连轴转了,白天治病,晚上还要指导郑雪见练功,不过后来几天,郑雪见见白天秦宇太忙,而自己身体也康复了,就去上班,而到了晚上吃完晚饭,却就又赶到秦宇的医馆,跟着秦宇练功。一切看上去紧而有序,一切,看起来平静而有条不紊。
这天早晨,秦宇刚刚给一个疑难杂症病患者扎完针,在休息室里休息,喝了几口水,准备给下一个病人扎针,就在这个时候,许文清忽然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秦宇,大事不好。”
“哟,什么事情这么惊慌,难道天塌下来不成?”秦宇并不着急,依旧悠闲地呷了一口茶。
许文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秦宇那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来气,什么时候了,还是那么看上去把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样子,再怎么说,这也是我们两个人的公司不是?
“我们建设新厂买的那块地皮不知是啥原因,今天早上我到工地上去,竟然被人给占去了一大块,而且人家也在施工,我提出了异议,那家施工单位的人牛逼的很,而且抬出了市建局局长的名号,说是他批的。”
“哦,竟然有这样的事情,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的新药厂是NJ市的一个重大工程吗?是关系到这么一个大都市在国外的化妆品市场立足的问题吗?”
这会儿,早有林前冲给许文清泡了一杯茶,许文清也是被早上的事情气得口干舌燥,这会儿真的是口渴难忍,就接过茶杯,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
这是一件大事情,即便秦宇涵养再好,也知道这是一件大事情,因为自己几乎倾家荡产,前些日子挣的钱都砸到那上面了,为了给许文清减轻精神压力,他装作不差钱的样子,实际上,那几乎是他所有的财产。虽说秦宇将钱看得很淡,但那分什么情况,因为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那是自己凭本事挣来的,但秦宇也知道,钱这东西,它是人生的一种工具,并不是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目的。所以,在许多场合,更多的是,当朋友们有需要的时候,他总是显得很慷慨,一副毫不在乎,大义凛然的样子,因为那是他觉得把钱用在了应该用的地方,所以内心显得非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