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过一个,那酸爽的滋味,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
祁正龙像是已经自动屏蔽了秦以沫那些听起来让人不舒服的话,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又道:“身体不舒服就多休息,过几天就是为你举办的宴会,不要耽误了到时的宴会。”
“反正我是不回去的,随你怎么办宴会,和我无关,我现在就想回家,你送我回家,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秦以沫吐出一颗籽,缓缓的说道。
“你这辈子都不要想这个问题,你如果不想言幕白出事的话,你就尽可能的任性,我可以放过他一次,不代表我会放过他第二次。”祁正龙缓缓开口,明明是威胁的话,从他口中吐出来却有种特别冷血的感觉来。
这让秦以沫剥橘子的手一顿,拇指差点就因为没有忍住而直直的掐入橘子肉中,眼底的怒却再一次的涌了上来。
“我最不喜欢有人威胁我,如果你对言幕白做出了什么事,你放心,我就是拼了我这口气也不会让你好过的。”秦以沫冷冷的放下狠话。
现在言幕白就是她心底里的那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因为他而崩断,所以,她可以忍受一次拿言幕白做要挟,但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他的安危做要挟,她是再一次又一次的妥协,她就未免太傻了。
这样的祁正龙,说白了,就和当初的秦仲光没有任何的区别,都是无情无义,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折手段之人。
只是祁正龙却是比秦仲光手段狠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