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生活在祁家这样一个复杂的地方,又如何能真正安心睡下来呢?
想到这里,言幕白才又道:“今天我陪你睡一天,嗯?”
睡一天?秦以沫闻言,嘴角不由得猛抽,如果不是看着他眼中没有那些**神色,她一定会误会的。
“言幕白,你当我是猪么?”没好气的开口。
“很显然,言太太并不是。”言幕白挑眉,这才赶紧捉住了某人拉扯他睡袍的小手。
开玩笑,他是一个正常男人,是一个好像很久都没有吃过肉的正常男人,可经不起某人的无意识撩拨,不然吃苦的只会是他。
秦以沫翻了个白眼,“你要是敢承认,看我不……言幕白,你这里怎么了?”
在不经意间,秦以沫的目光落在了言幕白的肩胛处,因为方才睡袍把她拉扯间有些松垮,所以此时他那才愈合的伤、结痂处露了一点出来。
言幕白听言,手状做随意的把衣袍拢了拢,“没什么。”
秦以沫双眼微眯,刚她明明看到那里有些红肿,联想着上次听祁寒说过的话,便又道:“我要看看。”
“真的没什么,言太太,你要看为夫的胸,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你还是别看了,我怕你等下看了会看出火来,我还不想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焚身而亡的人。”言幕白有些打趣的开口,话里话外都是在引开某人的注意力。
只是,此时的秦以沫可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少给我废话。”秦以沫咬牙说道,伸手一下子就猛地扒开了言幕白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