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中,甚至带上了几分泣音,看上去凄凄惨惨,好不可怜。
其他臣子,在宣仁帝砸杯子发火的时候,就大气不敢喘,尤其是恒王,那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毕竟牵扯到明家,那是他外家,曾经明家是他的绝对拥趸,现在居然还留了人,他不敢保证这把火不会烧到他身上来。
宣仁帝不开口,越是这样,越是叫人没底,诚王后面也说不下去了,只是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魏亭裕。”
“臣在。”魏亭裕站出来。
“即刻领人包围诚王府,捉拿明氏及相关的所有人员,若有反抗,就地格杀。”
“唯。”魏亭裕退了出去。
明芷心的下场已经显而易见,谁都保不住她,当然,也没谁会保她。
明芷心要处置,但是诚王必然也逃不过去,虽然说,就开平卫暗查来看,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诚王与明家留下的那些人有关联——也诚如他自己所言,他将大把的时间都花在了外面,结交朝臣,拉拢人脉,对王府甚少过问,但这些都可能只是为了给明芷心行方便,同时将自己摘出来——一个监察不力之罪也万万逃不了的。
且,诚王“承认”了自己愚蠢无能,那么,手上的差事也必然会全部撸了,日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可能轮到他,朝臣对他的信任度自然也会大打折扣。
这么一算下来,或许不会有实质性的损伤,隐形的损失却海里去了。
果不其然,宣仁帝撸了他差事不算,还降了他的俸禄,还是直接砍一半,成了所有亲王中,最垫底的那一个,比恒王还惨,虽然没让他回去闭门思过,但是,却让他每日去与年幼的皇子们一起读书,这可以说是相当丢面子的一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