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阳拟合同拟了三天。
冷暖暖在皇甫枭云的老宅又住了三天。
这三天里，皇甫枭云倒是没有这么限制她的自由，白天也很少见到这个男人，他似乎很忙。
只不过晚上的时候，这个男人不管多晚都会爬上她的床，然后直接将她当做抱枕来蹂躏。
蹂躏着蹂躏着也就习惯了。
为了防止再次被丢去喂鳄鱼，摸清了一点皇甫枭云脾气的冷暖暖已经学会了如何不去惹皇甫枭云发脾气。
这个男人不发脾气的时候，其实人还是挺好的，有时候会莫名的温柔。
偶尔，冷暖暖有机会跟管家单独聊几句，就会从管家的口中听说皇甫枭云曾经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只不过他现在病了，而且病的还很严重。
至于皇甫枭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管家没有跟冷暖暖透露。
北堂之一说过的皇甫枭云得的是心脏病，冷暖暖觉得这个病不至于会让一个人性情大变，那么皇甫枭云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得了妄想症，说不定还有狂躁症……
有心脏病的人，还得这样的病，确定不会心脏病发么？
“签字。”
冷暖暖再次见到皇甫枭云的时候，是在第三天傍晚的时候。
乔阳将一大摞的合同放在了冷暖暖的面前。
“这是合同？都是？”冷暖暖看着那厚达二十厘米的纸张嘴角抽搐。
“都是你要遵守的条约，在做我的女人期间。”皇甫枭云撇了一眼那一摞合同，“怎么只有这么点，所有条款都打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