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布庄当中,翘着二郎腿,晃晃悠悠瞅着对面封条紧闭的铺子时候,王当家心里得意,自不可言说。
可当邻里消息传来,王当家身下板凳一歪,摔得一屁股瓜子壳,魂飞魄散。
秦墨入狱第十七日,林巧云携着秦墨来到大牢门口接人,开门还是狱卒老汉。
“哟呵,我早就瞅出你是个能耐的,果然不假。”老汉笑呵呵,神色间尽是赞赏之意。
能从通判手底下走人,当前小镇上,也只林巧云一人。
林巧云笑得谢过,拎着一篮子酒菜,瞅着昏暗牢房里缓缓走来的高大身影,多日来辛苦不曾觉得委屈,这会儿瞅着汉子满脸胡渣,林巧云顿觉湿了眼眶。
她赶紧扬起笑脸,轻声道:“阿汉,我来接你回家。”
身旁秦墨哽咽出声,上前跨了一步,情绪激动,“大哥,我们来迟了。”
秦汉亦是动容,伸手将媳妇兄弟拥在怀中,低声道着心头满满的谢意,“你们辛苦了,为我受累了。”
“莫说见外的话,我带了酒菜,替你接风,想你定是饿了。”林巧云被胡渣搁着发痒,微微蹭了蹭脖子,来回打量汉子上下,倒是毫发未损,心下诧异。
秦汉瞅着一篮子酒菜,却没有动筷,“这酒菜,我想赠给狱中一位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