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生意越来越火,十里八乡,但凡脸上长点东西的,全都冲着芦荟汁来,林巧云忙得脚跟不着地,生娃儿的心思也淡了下去。
这日,钱合出了月子,却是寻到了铺子来,眉宇间写着四个大字,我有烦恼。
林巧云领她到后堂,“这是咋啦,刘家上门来了?”这是她寻思到的唯一可能。
钱合摇头,“我早跟刘家断了关系,他们也不敢寻来,这是是关于……春生哥的事儿。”
春生哥。
这三字跌宕起伏,波浪线荡漾得绵长无限,林巧云瞬间嗅到了不寻常的八卦味道,“柳先生出啥事了?”
钱合揪着帕子,胖嘟嘟脸上小眼睛转转悠悠,终是藏不住事儿,也寻不着啥委婉说法,“我就想问问,为啥狗子告诉我,说春生哥喜欢我。”
闻言,林巧云好险把嘴里茶水喷了,咋地这事儿给狗子掺和了,她按住钱合的手,扬声冲着楼上,“狗子,给婶子下来说话。”
“诶。”狗子机灵,半道见着钱合,脑袋一缩,屁股磨蹭半天才到俩人跟前。
“我问你,你为啥造谣,说你师父喜欢钱婶子。”林巧云沉着脸色问他,小孩子乱传话可不成。
狗子不怕他娘,可却极怕林巧云讨厌他,瞅着她脸色不好,心里一急,“我没乱说,是师父让我去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