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娶妻,意味着秦家所有儿子都各自有了着落,爹娘拉扯长大,走到他们各自成家,肩上的担子也就轻了。
这一日,锣鼓喧天,觥筹交错,宾客道尽了恭喜,老汉喝得满面通红,想看老伴情况,一转身,却瞅不见踪影。
宾客离席的时候,秦墨早已面色潮红,脚步虚浮,一张秀气面庞,醺醺泛着醉意。
“五弟,挺直腰板嘞,今晚可有头等大事,双腿这时候扭麻花,可不成。”秦武一巴掌忽悠过去,拍得秦墨一个趔趄,差点撞到桌边上。
秦海上前扶,凑着他耳朵嘀咕,“今晚可不能怂,记着哥俩给你说的不?”
秦墨脑子发胀,本就胸口燥热,经这一提醒,感觉浑身血液都往一处冲,直愣愣点着头,不知道说啥。
这还是个纯情的男人,二十年没碰过女人,心情是既紧张又激动。
古代不比现代,识得大字的山里人没几个,更何况是早前的异性-教育,靠的全是家中长辈指点,还有自个摸索研究。
秦家兄弟多,排到秦墨成亲,其他兄弟几乎轮番上阵,一人传授一点,生生打开纯情少男的新世界。
林巧云刚出屋,拾掇碗筷,瞅着秦墨脚步像踩着棉花,飘进新房,心里还犯嘀咕,刚才没瞅着他喝多少,咋地脸色那么红?
回头才想起,房内没有备好五果,寓意早生贵子,连生贵子,匆忙准备了一盘,正打算送去,临到拐角处,忽地背地里伸出来一只手,猛地把她拽一边。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