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怒吼声,几近撕裂,久久回荡在房间里,震得鮑氏僵立在当场。
林巧云一双美目盛着怒火,直勾勾落在肖文的脸上,“你所谓的权谋平衡之术,就是让一个无辜女子在破庙受尽凌-辱,在心爱之人面前别人糟蹋,而势力强大的一方逍遥法外。肖大人,父母官,你可去看过,你治下的子民,成了何种凄惨模样?你可设身处地想过,今日换过你妻儿在你面前受尽凌-辱,你是否还能如此大义凌然,为了大局,忍气吞声?”
一句句逼问,一字字诛心,肖文几乎在她的逼视之下,节节败退,从心底冒出来的愧疚令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他坐镇青城十年,从来都是被人歌功颂德,百姓爱戴,何曾被人指着鼻子如此骂过,讽刺过,可面对林巧云的逼问,他却是哑口无言。
林巧云也不指望他能回答,心中这口恶气,她不吐不快,“既然大人有自个的为官之道,那就请大人从一而终,日后斧头帮的事情,还请你继续视而不见。”
“你想要做什么?”肖文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林巧云转身就要离去,急忙便问。
那头林巧云顿住脚步,却是头也不屑回,“大人做好自个的事情就行,我自有我解决的方法。今日前来,只是奉劝大人一句,要不想这些东西呈到朝堂之上,斧头帮的事,你少管为妙。”
说罢,林巧云脚步不停,直接甩袖离去。
不破而不立,既然肖文出不了这个乌龟壳子,那就一辈子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