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氏跟郑氏匆匆赶来的时候,迎面正好就撞见焦家一行人,气势汹汹鱼贯而入,入了场看见被揍得半死不活的胖子,当场就叫嚣起来。
“说是主持公道,你们怎么可以事情没有弄清楚就滥用私刑,大人,我们要告秦家殴打。”
“对,先把殴打这事儿给我赔钱了再说其他的。”
……
几个男人一副高傲嘴脸,在下堂处大声喧哗,叫得比女人还欢快。
啪地一声,肖文重重拍下惊堂木,坐在主位,沉着脸色,“公堂之上,不许大声喧哗。评判公断,自有说法。”
上位者的威严无人敢冒犯,场下静了静。
见着自家人来了,底下胖子也有了底气,当即就辩解,“大人,实在是冤枉,今日我同婆娘上门,是给小舅子焦恒远说亲事,是秦家瞧不上我们,才蓄意污蔑。”
“哦?那彩蝶身上的伤,我二弟妹被扯掉的头发,四弟妹撞伤的腰,五弟妹脸上的巴掌印,难不成还是在自个家里内斗出来的?”林巧云上前一步,立于堂上,步步逼问。
“这我怎么知道?”胖子嘀咕了一句,显然是想来个死无对证,“你说我碰她了,那行啊,你让她拿出证据,我碰她哪儿了。”
“卑鄙无耻!”田氏紧紧拉着彩蝶的手,厉喝出声。
他要彩蝶拿出证据,证据在她身上,难不成要她宽衣解带,当众受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