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自个被五花大绑押上了囚车,在历城大街上的巡游了一圈,脸都丢光了,再想喊冤枉,哪里还能见得到府尹的身影。
左晴儿一路追随,小脸上的妆都给哭花了,打小养尊处优,何时受过此等遭遇,一想起自己的委屈,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等到了衙门口,瞧见自个亲爹给人压到了地上,那板子一下来,震天响嚎出来的一嗓子,登时就让左晴儿晕了过去。
下人忙不迭将人送到了药庄,把脉施针,灌药,连番上阵之后,人才幽幽醒了过来。
她睁眼瞧见床边的身影,心中莫名就是一喜,低低唤出了声,“魏哥哥。”
魏庄主刚要动作的身形一顿,接着便是面无表情嘱咐道:“你是忧心所致的昏厥,切莫再劳心伤神,我开几幅药,服过之后就没事了。”
“魏哥哥。”左晴儿见他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下一紧,爬起来抓着纱幔,如泣如诉地唤他,“魏哥哥,你我自小有婚约在身,为何你如今对我,却是这般冷淡?明明以前……”
“不必再提以前。”魏庄主依旧没有转身,背对着她,声音冷冽,“我早同你说过,祭祀沉海,我魏某不喜,将来也必定不会如此行事。可你却每年都参加,眼睁睁看着那些人被沉入海底,你的心,也早已经狠毒如蛇蝎了吧。”
“不,不是这样的。”左晴儿急忙解释,“祭祀活动,都是我爹逼着我去的,每一年,我都会去城外给亡灵烧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