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云的肩膀上落下一只宽大的手,回眸就看到身后的秦汉,笑得一脸的如沐春风。
她抽了抽嘴角,默默把话咽下了下去,内心吐槽,这男人外表就是一个幌子,那心胸跟身材,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不过想起吴岩跟曲非凡此前俩人的心思,她也就摸摸鼻子,自认心虚不说话了。
当晚,在曲家,曲镇城做东,为秦家人设宴践行,众人觥筹交错,有欢笑亦是有不舍,最后蜡烛燃尽,曲非凡,王猛跟吴岩都醉得不省人事。
天灰蒙蒙亮的时候,林巧云携带着一家老小从曲家后院出来,悄然离京。
曲镇城没有露面,是因为林巧云跟秦家身份特殊,不便出面。
而其余宅子里的人,却是怕这离别太过不舍,索性大醉一场,恍然如梦一场,假装不知。
只是当人的心是醒的,便是千杯的酒,也难以迷醉。
素色顶棚的马车在清晨寂静的街道上咕噜咕噜,撵着青石板走向城门,晃荡出了那门口,林巧云遥望着远处没有尽头的羊肠小道,面上终于露出了真正放松的笑容。
出来了,她终于远离了那个精致的牢笼了,那压抑着的皇城,君威,利益,权谋,全部都离她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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