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冥思苦想,对舞阳候的举动甚是不解。
“他要干什么?难道目标不是我们?”
“呵呵,我想他来此绝不会是来训练的,因为北方一直是不安宁,游牧藩国可没有退走,据我所知,他可是东线的驱虏主帅,统领十几万大军,擅离职守,按秦律当斩,灭三族。”
张惠一直生活在建邺城,对秦国军、政、律法等非常了解。
“他能来到这里,一是受秦皇密旨,二,这边的舞阳候只是个冒牌货……”
佐煊忽然住口看向张贤。
“冒牌货?咦!冒牌货,我明白了。”
张贤一拍额头想通了一件事。
“秦皇在这个时候是不可能允许舞阳候胡来的。
那么舞阳候可以来个分身术,北方前线有个他,这边也有一个,我们很难猜到哪个是真那个是假。
那么他真要做出什么事来,完全可以推脱出去,好手段啊,这次肯定是冲着陛下来的。”
张贤分析的很透彻,另外舞阳候还把小侯爷给忽悠来了,即便出了什么大事,小侯爷兜着就是,他可以轻松脱身,好算计。
“这么说来这边的多半是真的舞阳候了,他做完事带领骑兵霎间远遁,只留下小侯爷秦浩收拾残局,就算秦皇追查下来,他已经差不多回到了北地。
就算赶不及,北地军营中可有十几万人为他证明,他压根就没离开过。
这边小侯爷即便挺不住把他给撂了,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咬死有人假冒他耍了小侯爷。
秦皇拿他也没辙,而秦皇拿小侯爷也没辙,就算他做了塌天大事。
至于最后怎么善后,嘿嘿,找个替罪羊就是了,那这个锅谁背?
濮阳郡郡守不是正合适吗。”
一窍通百窍通。
佐煊几人有了这样的思路,也就做好了万全准备,只是有一样,他们毕竟是推测,事情没生只能被动防御,不能主动去进攻舞阳候的人,这让人很难受,特别是善于主动进攻的黑旗军。
“是不是向陛下汇报一下?”
佐煊征求张贤意见,毕竟他是黑旗军的军师兼监军史,这在夏国军团中是唯一的特例,这也说明张显对黑旗军非常重视,选择了信任,因为监军史是必须有的,其他军团可都是专人任职,而黑旗军算是挂职一般。
“怎么汇报,把我们的推测汇报给陛下?”
张贤摇摇头。
“岳将军,去请罗大人。”
张贤对岳山乾吩咐道,佐煊也明白了张贤的意思,不要什么事都去请示汇报,特别是这种只是在怀疑、推测,却不保证一定生的事情。
只是被动防御,也不会做到万无一失,那么情报、信息就是不可或缺的助力了。
于是张贤才让人去找罗松。
罗松这段时间也很是郁闷,接连生一小一大两次兽潮,赤邪的情报人员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张显没有太过斥责他们,可也让他心里不好受。
其实张显也知道这种事件生,对赤邪情报人员来说,想得到详尽情报太困难,人与人打交道可以得到想要得到的事情,可让他们去同妖魔打交道,目前来讲实在是难为他们,不过张显已经为他们准备了打破这个盲区的关键所在;妖狐,也就是准大妖胡忠,张显赐给妖狐的名字。
罗松现在正同他交流,以期让他尽快进入角色。
本来张显打算让胡忠加入黑旗军,可是几天交往,感觉佐煊和张贤等同他很难相处融洽,而是相互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