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相信在他回到夏国后,肯定能见到大批的张家子弟。
抛出了诱饵,不信他们不上钩。
张显并不奢望家族那些精英中的精英子弟都去他那里,就算那些略微逊些和外戚及附庸家族子弟,或者有学识,有修为的中老年人他也照单全收,只要戴上笼头,他们想不听话都不行了。
张显被长老院引领者领到家族祠堂,这里是家族议事的地方。
道源街按着计划是准备开放两个时辰,这两个时辰内,是对人的修为没有限制的。
可是因为张显的表现,还有精英子弟的热情,族长只好又延长开放一个时辰,直到张显离开道源街,族长才重新启动机关,关闭开放的道源街。
道源街又恢复了平静,人们收拢心思,不敢再放肆。
张贤等被告知可以回家去了。
唯有凼叔跟随张显来到家族祠堂。
两位老祖,长老会会长,守护长老院院长都在这里等候张显。
在这里族长最大,他坐在位,就连两位老祖也坐在侧位。
到了这里,张显就得行晚辈之礼了,而凼叔这匍匐在地叩,张显毕竟是王侯,又是预备荣誉长老,并不需要伏地叩礼。
礼毕,张显被安排在老祖和族长之间就坐。
“张凼,你坐不住的话,就随意去溜达吧。”
张凼以前来过,族长他们都认识他,也知道他的脾性,所以没有约束他,给了他自由。
“啊!?好,好,我去找张仟。”
凼叔一个高就没影了。
族长摇头苦笑。
“呵呵、、这张凼,怕是有去找张洪打架去了。”
“哦?”
张显诧异。
“呵呵,元亦啊,你能不能给我们煮壶茶品品?”
族长讪笑一声请求道。
“可以啊。”
“那就好,你煮茶,我给你说说张凼的趣事。”
大家等着张显的茶,在期间族长说了一些凼叔的趣事。
那次凼叔回来,因为年轻,又愣头愣脑,就被同辈人耍戏,凼叔言语上不行,就用拳头说话,于是上了擂台,连战了两天,输赢参半,不过也因为他的憨厚直爽毫无心机的性格,到引起家族中的人对其好感。
只是那次让凼叔输的最惨的一场就是同张仟那一战。
虽然最后凼叔是输了,可也没让张仟好受,最后的结果是凼叔躺了三天就活蹦乱跳了,张仟却是躺了半个月。
不过凼叔并不知道张仟躺了半个月才好,所以就记住了张仟,并让人传话,下次再来,非打趴下他不可。
“噢,我说他东张西望的,原来还有这一过节,看来他是在找二叔。”
凼叔一走进家族就没稳重过,东张西望像是再找东西,原来是在找张仟,张仟是张正,也就是族长的胞弟,行二。
“还有一件事,至今我都觉得有些可惜,唉,那次也怨我没怎么上心,不然张凼怕是孩子不比你小多少啊。”
族长说起张凼的另一件事,不由叹息一声。
“凼叔也有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