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消极不上朝,就不怕官员们有怨气?”
张显陪着张弘在一家酒馆对饮,张弘见张显根本不理朝政,每天就是便服在上京城游逛,不由为他担忧。
“怨气?他们为什么有怨气呢?”
张显反问道。
“作为一国之君日理万机,勤政爱民,那才是一位好君主,不对吗?”
“勤政爱民如子倒是必须的,至于日理万机,那不得累死,累死了,我哪还能勤政爱民。”
“狡辩,你不是懒惰了?”
张弘白了张显一眼不满道。
“你看我像个懒惰的人吗?”
“那倒不像。”
“有些事该归我管的,我必须去管,有些事可管可不管的,可以酌情去管,有些事可以不管的就不要去瞎掺和。”
张弘摇摇头,他不明白张显这是绕哪门子舌。
“这么大的一个诸侯国,人口初步统计十数亿,事情海了去了,单凭我一人,即便累死也解决不了,所以才建立了那些机构,既然有了这些机构,这么些拿着诸侯国俸禄的官员,他们可不是我找来吃闲饭的,最起码他们是的对得起那些俸禄,就得去干自己该干的事。
他们是否真心去干了,那不是还有监察御史这个部门吗,监察御史的手下干没干事还不是有赤邪的人吗。”
张弘有些明白了,感情张显标新立异,成立这些部门独立自行,是起着相互监督的作用,不过他还是初见端渺。
“他们各司其责干着该干的事情,我为什么去参与呢,不是添乱吗。”
“那你就不怕他们表里不一,到时候出现大问题,那可就不好收拾了。”
“人无完人,这种人这种事肯定有,这就需要监督机制,而且还需要一种法治,谁犯了错,什么错,多大的错,需要得到什么惩罚,得有个标杆,所以我才让王彦牵头立法,而且让怪爷主持这个拿着标杆惩罚犯错的人。”
“你的想法虽好,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完善下去?”
“每件事,或者每个新生事物,需要时间去完善,得有个适应期,慢慢的人们就习惯了,也就随着你画的那条线走,、、、、、、、、、、、”
两人谈了很久,张弘也就慢慢的明白了一些张显所作所为。
“那你也不能做个撒手掌柜的吧?”
“你怎么知道我什么也没干?”
“我只见你东游西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