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紧紧地盯着结巴看了一会儿,说:“结巴,你有多大的把握。”
他说:“至少有百分百的把握,九哥,信我错不了。”
我嗯了一声,也不再说话。
那结巴见我同意下来,又问陈久久:“你买的那些馒头带来了没?”
那陈久久立马点头,“带来了,结巴哥哥咋了,你是不是要吃?”
结巴说:“管好那馒头,千万别让外人碰着了,对了,等会你也别吃东西,接下来的一天时间,我们三都指望着你的那些馒头了。”
那陈久久好似不太明白,不过还是从腰间捞出馒头,说:“喏,这些馒头,我一直挂在腰间。”
结巴嗯了一声,又招呼了我们几句,这才朝周欣家里走了过去。
当我们来到周欣家时,她好似还在厨房忙碌着,我们三人随意地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去,又大致上扯了一会儿,大概过了半小时的样子,那周欣断了七八个菜肴出来。
还真别说,她做的这些菜肴,甚至诱人,但想到结巴招呼的话,我咽了咽口水,也没说话。
很快,那周欣把菜肴放在桌面,又把她婆婆叫了出来,她这婆婆约摸六十出头的年龄,一头银白,有点驼背,手里抱着周欣的儿子。
老人家先是跟我们笑着打了一声招呼,后是招呼我们吃菜,又给我们倒了一些白酒,说是感谢我们要替平定乡除害。
倘若不是结巴提前给我打了招呼,我很有可能会相信这是好客,但是结巴跟我打了招呼后,我对这一家人满是警惕。
“小兄弟,别愣着啊,快吃菜呀!”那周欣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又给我夹了几块红瘦肉,说:“姐知道你们饿坏了,赶紧吃点。”
说话间,她又给结巴跟陈久久夹了一些菜肴。
但我们所有人都找了一句托辞,说是肚子疼,没胃口。
奇怪的是,那周欣还是一个劲地给我们夹菜,嘴里不停地责备道:“你们三个真是的,姐菜都弄好了,多多少少吃点,也算是给姐面子了。”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我立马信了结巴的话,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也不说话,端起其中一碗菜,朝门口走了过去,就发现门口正好趴着一条老黄狗。
我也没犹豫,端起菜就倒了下去。
那老黄狗一看有菜,一番爬了起来,跟饿疯了似得扑了上去。
周欣一看我把菜倒了,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说:“小兄弟,一滴粮食一滴汗,你这样可不对啊!”
我扭头望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倒是结巴在边上说:“周姐,我九哥性子有点冲,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话音刚落,那吃的正欢的老黄狗猛地朝地面倒了下去,四肢不停地抽搐,嘴里直冒白沫。
这一现象,不但我被吓到了,就连结巴跟陈久久也是,我们三双眼睛直刷刷地朝周欣望了过去,我说:“周姐,我们可没得罪你,你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