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觉得余倩已经没了利用价值,便打算做个顺水人情,把余倩放了。
想通这些,我不动声色,就问颜君山,“颜老板,您不是把她放了么?”
他笑了笑,“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意思。”
说完这话,他朝那黑衣壮汉挥了挥手,意思是让那些壮汉把余倩松绑。
片刻过后,那余倩被松绑,她的第一句话,让我差点没暴走,她说:“好啊,你个陈九,我拿你当表弟,你居然串通外人绑我。”
我懒得跟她解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从她那次一个人逃走后,我对她有些隔阂,淡声回了一句,“随你怎么想!”
随后,那余倩拽着我骂了一顿,大致上是骂我联合颜君山绑她之类的话。
足足骂了好几分钟时间,直到颜君山一掌拍在桌上,她才停下来。
“陈九,你若觉得她话多,我可以替你割了她舌头。”那颜君山笑眯眯地说。
我罢了罢手,“不用了,小姨对我还算不错,看在小姨面上,不想为难她,如果颜老板方便的话,我希望您放了她。”
那颜君山点点头,朝那几名黑衣壮汉挥了挥手,意思是让他们把余倩赶出去,我怕这颜君山故技重施,连忙跟了上去,亲眼看到她走出去,上了的士后,才放心下来。
回到书房,那颜君山笑眯眯地看着我,笑道:“怎么?不相信我?”
我苦笑一声,也没隐瞒,就说:“上次您说…”
不待我说完,他大笑一声,“不错,我就欣赏你这种勇于说实话的年轻人,你看这样行不,今天你暂时在这边住下,明天中午我们再商量下冰墓的事。”
我眉头一皱,什么意思?刚才还说商量冰墓的事来着,怎么一下子就变了?
当下,我疑惑地看着他,就听到他说:“我手头上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好。”
说完这话,他起身朝外面走了过去,临出门时,他停了下来,说:“你先在这待着,等会有人给你们安排住宿的地方,对了,要是没猜错,你那黄布袋里面的东西,对这次下墓有用,别弄丢了。”
听着这话,我特么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玛德,这颜君山到底什么人,居然能一眼看穿我布袋内的东西有用,难道他能透视不成。
如果不是透视,那只能说明这人对玄学的了解达到一种可怕的地步了,我记得蒋爷给我说过一句话,说是在中国有一种高手,大凡出现跟玄学有关的任何东西,无须用眼睛看,只需用心感受一下,便能知道那东西的作用。
难道这颜君山是这方面的高手?
闪过这念头,再联想到先前进房时看到的近百人,我居然产生一种错觉,这颜君山绝对高手中的高手。
这令我原本就紧张的神经,一下子就变得更紧了,玛德,就这么一号人物,跟他下墓,我真的能全身而退?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从外面走进来一人,也不晓得是颜君山故意安排的,还是咋回事,来人居然是颜瑜。